嗯?
古喻帮肖夫人捻被子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扭过头。
“肖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回轮到肖老爷愣了。他只是普通地发发牢骚,而余公子指的是?
古喻没作解释,反倒又问了一句,“肖老爷,你最近都与什么人在来往?”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关联,可仔细一琢磨吧,肖老爷不禁心底一动。
“余公子的意思是……?”
古喻道:“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猜测,这丹药有没有可能是夫人自己吞下去的。”
“怎么会……”肖老爷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一句话。
他家夫人虽是女流,性格却是柔中带刚。这么多年来他每每撑不下去之时,都是夫人在旁安慰指点。便是得知自己身患重疾,也丝毫没有放弃。这样的女人他很难想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自寻死路了。
“……为何啊?”沉默半晌,肖老爷才发出疑问。不过这疑问更多是自言自语,压根没想着能从古喻那里得到答案。
“或许与你们肖家的近况,或者春平堡堡主有关?”苏绮罗歪着脑袋,感慨地猜测道。关于肖家的来龙去脉,她脑子里已经演完了好几出大戏。
“是玉簪?”
这是大家最容易想到的。
“或许吧。”
但是又不明确。
最近他压根就没有接触过春平堡的人……
不过,也不一定。
待他自觉地将最近的行事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后,肖老爷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中。
是玉簪出了什么问题,与柳家有关?
还是他们偷偷接触了夫人而自己不知?
“去把孔妈妈叫过来!”
他打开房门唤了声,候在院中的管家便一溜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