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外人，方虎则是长期生活在底层，哪有机会接触雪山学宫这种深藏于雪山神殿三重世界的上层世界。
“的确不知！”
他也只能如实回答。
“啧啧，有趣，有趣！这卫老头自以为桃礼满天下，殊不知，这大雪山竟还有人不识得他的名姓。当真以为这天下人都得认得他卫仲不可！小子，你说说这卫仲如何？”
老者突然回过头来，长相倒算不得出众，只是尖脸，下巴上的羊角胡颇具特色。
“这……”秦风大概理解了这位裘老的意思。显然这位与院长大人只怕是关系匪浅，只是这关系只怕还是冤家那种居多。当即回应道：“晚非不知前辈所指！”
“哼，小子，跟老夫耍机灵。你会不懂？”
那深邃眼瞳，仿佛能将秦风看破一般。偏这老小子实力强绝，跟那位院长大人不惶多让，甚至隐有压制之感。
秦风只能硬着头皮勉强答道：“若是您问的是感觉，那么我感觉这位院长有些不靠谱。”
此话倒是他的心里话。
“不靠谱，不靠谱。哈哈哈哈，小子，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这么说他的如今下场如何？你可又知道，若是让他知晓你敢这样在他背后说他，你的下场又会如何！”
话虽这样说，可是这位裘老前辈看起来极为高兴。
秦风了解了，也就敞开来说道：“这些都是晚辈的肺腑之言，并无虚言。”
“好，算你小子诚实。卫仲这老小子满以为这天底下人都认为他是有德君子，满腹经伦。可在老夫看来，也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会几手不错的阵法，又通读了几本古书，会些手段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曾像老夫。久居这玄功阁，通读万卷玄功来得广博。”
“通读万卷玄功？”
秦风心下一惊，暗叹这大雪山势大。要知道整个神龙阁也不过藏书万卷，想要通读，就连秦风也没这权限。在神龙阁，只有阁主才拥有此权限，余者想要阅读功法，须得消耗贡献点。
越是高级的功法，需要的贡献点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