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踹了墨熙宸几脚之后,只能郁闷的躺在某人怀里,等着某人醒了,在做下一步逼供准备,一再的忍让,已经要她身心俱疲了,花二小姐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花二小姐从来不吃亏!

不管是因为什么,花二小姐天塌下来也能当被盖,不能让人总是骗着,匡着,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瓜,数日按内心里的柔软,一直告诫着自己做一个温柔大度的贤妻良母,而心坎里深处的歇斯底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苦,她不是圣母。

大婚时候,墨熙宸对天发的一生只有一妻的誓言,犹在耳畔。

不论是镜花水月,她都不想去做傻子,他们夫妻的事情,自己不能永远做个傻子!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花倾颜回过神来,蓦然发现自己早已满脸泪痕,慌忙抹去脸上的泪水,“谁啊?”

“姨娘,是我。”门外传来稚气清脆的声音。

姨娘?

对于这个称呼花倾颜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自嘲一笑,微微浅显的弧度在绝美的脸上划过,依旧美得不可方物,是那样的落寞与自嘲——

她堂堂明媒正娶的皇后,今天倒是被人叫做“姨娘”了,但想想一个小孩子孤苦伶仃的挣扎长大,受尽世人白眼,特别他长在深宫里的孩子,那个人世间,最肮脏的地方,即使定绝皇唯一一个徒弟的名号又如何?

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孩子,天生带来的疾病已经让小纤烨痛不欲生,再加上心里血淋淋的伤疤,内外兼伤,也许,在这个孩子心里,只有他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才是正牌的母亲,才叫自己姨娘的吧。

姨娘。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自然而然的发出,却早已让花倾颜千疮百孔。

“烨儿有事吗?”

花倾颜柔下嗓音,尽可能要这个可怜的人儿得到心安。

“凌云叔叔说,老狐狸的药好了,要拿进去吗?”小纤烨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老狐狸?

花倾颜的嘴角抽了抽,有儿子这么称呼老子的吗?

“拿进来吧。”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墨熙宸终于舍得松了松倾颜的腰,却扔然没有放开。

小纤烨推开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端着托盘的凌云,凌云想墨熙宸和花倾颜微微颔首之后,便一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花倾颜,墨熙宸和身份尴尬的小纤烨了。

静,沉寂。

只有三个人的屋子里,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起来,谁也不说话,不动。

“咳咳,颜儿你把药拿过来。”终于,墨熙宸受不了这么尴尬的气氛,干咳两声,缓解尴尬。

终于没了束缚的花倾颜,起身,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寒着脸看着墨熙宸,“没长手啊,自己拿。”

墨熙宸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端起桌案上的药碗一饮而尽,这个时候,他不能倒下。

“烨儿,你就不能叫我一声爹吗?”坐在桌案旁,墨熙宸一身如雪白衣,翩然若仙,微蹙的仿若泼墨染成的浓眉微蹙,显出他淡淡的细微烟火气,一双灼灼生辉的凤眼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小纤烨。

“你配吗?”

同样是一身如雪白衣,小小的年纪便有纤尘不染的气质,相似的五官,相似的语气,相似的神态,说这一大一小不是父子,谁信啊。

花倾颜看着,只觉得眼前如诗般的画卷,越发的刺眼,好似千万银针扎在胸口上,扎得千疮百孔,脚底生根,全身麻木,连动都动不了了,突然,腹部撕裂般的痛苦传来,刹那间,满头大汗,支撑不住,往地上地上栽倒。

“颜儿——”墨熙宸意识到一对,闪身接住小妻子摇摇欲坠的身子,手搭在花倾颜的脉门,不探还好,一探大骇,“烨儿,赶紧把你师父叫过来,要快。”

抬手点住花倾颜身上的几处穴道,不让花倾颜乱动,抱起花倾颜平放在床榻上,“颜儿,你要坚持住啊,如果累了就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楚绝怎么还不来,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总是来。”

“我又不是你家下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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