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颜想二人挥了挥手。

“小兄弟,救你这小体格,不是要去投军吧?!”

嵇旬上下打量了花倾颜一眼,不由得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着,眼底尽是不屑,这也确实怪不得嵇旬势力,而花倾颜在柔柔弱弱的样子,在还存在的依稀萧瑟寒风中,仿佛一阵风儿就能把花倾颜吹倒,就这小身板,去战场打仗不是炮灰是什么?!

“不才正是。”

花倾颜尴尬的笑,要是以前,花二小姐对这样轻慢的语气,非得顶回去不可,但五年的磨练,早就让她日渐成熟,更何况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

“小兄弟,我看你文质彬彬的,也应该念过书的,不妨去考状元,何必非得走投军这条路呢。”项台也开口劝道,看着面前这位玉树临风的俊俏儿郎,在不久的将来变成一副干巴巴的骨头架子,就觉得一阵可惜。

“二位兄台这么说,颜某可就不高兴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二位没见识过颜某的本事,怎么就如此大言不愧。”花倾颜脸色一沉,看向嵇旬和项台的脸色也变得不好了,元以为这二人是两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今日一见,看来是她两天瞎了眼。

“我等言语冒犯,还请小兄弟不要介意,我这位兄长说话直,然,嵇旬兄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小兄弟万万不可一时冲动,走上了不归路啊。”项台继续劝导着,就像一点儿也没有看到花倾颜的不耐烦一样。

“二位兄台不要再劝了,颜某是封师命而来,为国效忠,是我的风儿郎本分。”冷凝这一张俏脸,花倾颜说得义正言辞,“如果二位不相信,大可跟我比试一番就是,正好我迷路了,找不到去神机营的路,如果我赢了二位,二位就带我一路行走可否?”

明明是问句,花倾颜却说得肯定。

“项台,你先上吧,这位小兄弟身板太小,我怕一招下去,就把他弄零碎了。”嵇旬粗犷的声音响起,满眼满心尽是骄傲。

“这位大哥何须客气,二位一起上便是。”说话间,花倾颜从凳子上凌空而起,一个横扫腿,只听“轰”的一声,嵇旬硕大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瞬间扬起尘土阵阵。

“娘的!你小子倒是有两把刷子!”

嵇旬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花倾颜大声叫好,抡起大斧子变向花倾颜挥来。

花倾颜凌空跃起,轻巧躲过,趁着落下的间隙,凌空劈腿一脚一个,全被打倒在地。

“嵇旬,项台,本公子的功夫怎样?”

潇洒落地干净利落优雅无双。

“颜兄弟好功夫!”

嵇旬和项台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了,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齐齐对抱拳鞠躬,对花倾颜佩服得五体投地。

“两位兄台客气了,颜某虽然长得瘦弱些,然,自幼从师学艺,这保命的功夫还是有的。”同样双气,学武至今,还是第一次有做大侠的感觉。

“不知颜公子姓名?”项台问道。

“在下姓颜名青,二位兄台叫我颜青就好。”花倾颜报出早就想好的名字。

“颜青不必客气,我叫嵇旬,他叫项台,都是要去投军,我们是一个营的也说不定,以后我们就姓名相称吧,哈哈。”嵇旬豪爽大笑着,愉快粗犷的声音,回荡在天地间。

路上无话,午膳后,一行三人结伴,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来到了神机营大门口,花倾颜出示一下墨涣莲给她的介绍信,士兵那这信件跑进去,很快就有一个银甲白袍的小将前来相应,“颜公子,你总算到了,您要是再不来,末将就要出去找。”

花倾颜定睛一看,来者是个熟人,正是在三国大会上见过的季钰。

“劳烦季将军出来相迎,倒是颜某有些惭愧了。”

“颜公子哪里话,来了这里就是来到了家里,你的职位我已经安排好了,”季钰爽朗一笑,显然没认出花倾颜来,看向嵇旬和项台二人,不由得问道:“咦?这二位是?”

“哦,我来的时候迷路了,多亏了这二位仁兄带路,颜某才能来此。”花倾颜给季钰介绍道:“这是项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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