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刑场……

花二小姐这个急啊,连喘带跑,上气不接下气,而自己的一双不争气的腿,就像生了根一样,不管怎么跑,花倾颜都在原地踏步。

“不要,不要!”花倾颜的大喊,从梦中惊起。

满头大汗,花倾颜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原来是一场梦。

花倾颜扶额,只觉得这一场梦,做得好累好乏,全身无力。

“小姐,你醒了!”嫣红惊喜的声音传来,“公主醒来,快传御医,通知恒王妃。”

再次虚弱的瘫倒在枕头上,花倾颜只觉得头疼欲裂,看着细雨和嫣红模模糊糊的影子,在她头顶晃来晃去。

“颜儿,姐姐在这呢,你哪里不舒服说话啊。”南灵韵焦急的声音响起,花倾颜清晰的听着耳中,晕沉的脑袋,不听话的嘴巴,就像刚刚的梦中,叫不出声,抓不事物,看得真切,听得真切。

“御医呢,御医怎么还不来!”南灵韵气得大叫,颜儿都病成这样子了,那些个吃白饭的御医一个个都哪儿去了!

“来了。”妖娆的声音爽朗清脆,一个大红色的修长身影走了进来,一手轻巧的提着中年御医,狠狠的扔在床榻旁。

“即墨公子,你——”看到即墨流华,南灵韵不由得一愣,先不说即墨流华为什么来炎京了,但这里是炎国的后宫,男人止步的地方,即墨流华怎么进来的!

擅闯后宫可是死罪!

“多谢流华姑娘。”嫣红微微颔首,以表示自己对即墨流华的谢意。

“哎呦哎呦——”御医只是一个医术好点儿的大夫,哪里经得起即墨流华这么一摔,没骨气的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喊疼。

“死不了!”即墨流华一把揪起御医的衣领,狠狠道:“你要是再不给公主的看病的话,本姑娘不介意送你上西天!”

妖娆的声音不分男女,也可能让任何人起疑,尽管即墨流华行为粗鲁,语气生硬,但即墨流华说自己是女子,谁能不信。

无论是这绝美妖娆风情万种的脸蛋,还是这连声音都无处不显妖娆绝世的声音,她自称是灼华公主的朋友,还有细雨承认,虽然不请自来,但一即墨流华的彪悍。

哪个宫人敢说个“不”试试——

不死也残。

“我看我看——”怕死的御医一听即墨流华这话,忍着身上的疼痛,细细的给花倾颜诊断起来,眉头越皱越深。

“公主怎么样了?”南灵韵咽了咽口水,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公主高烧不退,恐怕——”

御医的并没有说下去,但后半句的意思,已经没有不要挑明了。

“你给我说清楚了,公主的并到底能不能治?!”一听这话,即墨流华心底一沉,一把揪住御医的衣领,粗鲁质问。

“公主高烧不退,以烧及肺腑,以药石无灵。”御医一个哆嗦,颤巍巍的说道。

“你想死是不是!”即墨流华反手,直接掐住了御医的脖子,这种人肯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不给灼华看病,被他提过来了还不说实话。

昨天看在恒王妃的面子上说没事,今天对他说药石无灵,骗鬼呢!

御医院这群老顽固,肯定是受了上面的旨意了吧。

“张御医,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好处?”南灵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挺着早已显怀的大肚子,居高临下的质问,语气冰冷,一股凌厉之气油然而发,使人不寒而栗。

“恒王妃饶命啊,就是借微臣几个胆子也不敢啊,实在是上面有吩咐,说御医院谁给灼华公主治病,谁就提头来见,微臣微臣也是被逼无奈啊。”张御医一听南灵韵这话,当即一哆嗦,即墨流华听到这话一愣,也就松了张御医的衣领,张御医吓得想南灵韵连连磕头。

“是皇兄的意思?”南灵韵秀眉紧蹙,薛渡这招儿也太狠了吧。

“除了陛下谁敢啊。”张御医吓得瑟瑟发抖。

南灵韵愣住了,看着又陷入晕迷的花倾颜,心里焦急,就算自己没怀孕她也不是薛渡的对手啊,更何况她现在身怀六甲,对御医再怎么蛮横,薛渡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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