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
雾雨老爹提起加入罪袋前的事迹。
那是没有人能够清楚了解的灾难。
「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我至少能让魔理沙活下去。」
死了什么都没有。
活了才能去追寻可能拥有的一切。
「魔理沙说的没错,你这男人真是自说自话的混账,什么都理所当然认为自己的决定不容反驳,随意安排她的人生。」
霖之助掏出了一壶酒,扔给过去。
「──啊……烦死了不管了,你就是这样的男人,混账到了极致的雾雨莲太郎。」
「呵。」
雾雨老爹反手接过酒壶,微微举起。
酒壶内的是汾酒,一种高粱酒,清澈干净、幽雅纯正、绵甜味长即色香味三绝。
一抿、二咂、三喝。
舌尖是捞起酒液,轻轻摇摆搅拌,充斥着唇齿之间。
再来入喉后,以嘴轻轻的吸气,甚至出了咂咂声。
轻轻呼气、无论是用鼻或以嘴呼气吸气。
都能在喉咙和上颚泛起阵阵清香,专属于各种酒类的清香。
如果是威士忌,或者是高粱、白酒什么的。可以很明白明显的分辨出……
是麦?是高粱?是米?
这时不要犹豫,光是吞咽渗出的口水,就宛若渗出层次的清甜。
雾雨老爹喝了口酒,汾酒。
那是一种眷恋的味道,无所不在的温柔清香,又不会过度灼味。
「汾酒,是恋家的味道……霖之助。」
汾酒有很多很多的故事,也有很多很多的诗。
跟雾雨老爹一样,跟有故事的雾雨老爹一样。
可惜。
他被霖之助、被魔理沙称为自说自话的混账。
是混账,所以自然现在要做的事情还是混账。
「我为了魔理沙要利用长得像梅莉莎的女人。」
「你这样的事情不混账,那还有什么不混账?」
面对雾雨老爹,头也不回的离开。
两个男人相互低叹。
「──为混账干杯。」
「──为混账干杯。」
雾雨老爹知道的、霖之助知道的。
两个男人,一个亲父、一个养父。
都不能让她知道。
是的。
魔理沙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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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鹭子鼓着双颊,毫不客气的扫荡了剩余的砂锅牛肉炖。
「你们大人讲话真酸,这个在书上我看过,叫做文青范吗?」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什么文不文青的,顺便说那个捣妳后脑杓的就是魔理沙,然后刚刚妳看到的就是她爹,人间之里雾雨组总长,叫他雾雨老爹就好。」
霖之助耸了耸肩。
「还有记得罪袋的身份要保密,虽然大部分的家伙都知道。」
朱鹭子将碗放下,作为妖怪yòu_nǚ,能够理解的大概是一些基本的概念。
「罪袋什么的不是很厉害吗?……坏人的爸爸给我的感觉跟坏人不太像,坏人反而像是霖桑那种动不动就砍刀过来的家伙。」
坏人指的是冷不防从后脑杓敲板砖的魔理沙。
也有动不动就拿八卦炉来一烘过来的习惯。
霖之助干笑了一下。
──这种天然黑的朱鹭子讲话挺伤人的。
──果然还是该戒酒了吗?
霖之助抓了抓头,那原本柔顺的银色被弄得卷了起来。
「雾雨那家伙把魔理沙扔在我这,不来探望不来交流甚至也不来关心,可能多少这两人表现出来的举止不像一家人……别看他们这样,他们的感情比想象中还要深厚跟密结。」
雾雨老爹可以为了魔理沙作一些混账的事情。
魔理沙呢?
一年前的人间之里大火大事件。
台面借口,为了雾雨组而断后的雾雨老爹,因为大火伤重进入了永远亭休养。
魔理沙呢?
摸上八云家的窝,更独身深入各大势力之地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