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昨日那掳走许家小姐,**了许家小姐的丫鬟喜儿的犯,是第一个人进你的房?”

了然想了想,道:“也不是。放在平時,也有寺内的僧人找我,还有住持,挺多的。但若是在我禅房住过的,的确没有?”

“那,”清越问下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你们寺中,可有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

“有啊?”这个问题,了然回答得很快,“嗯……我们菩提寺共有七位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他们都住在北院的厢房里?”

清越“哦”了声,笑道:“谢谢你,了然师父?”

了然一听,受宠若惊,“恩人,不用谢,这是了然应该做的?”

傍晚。

柳狂雨在禅房守着天澈,守着守着竟然趴在了人家的床边熟睡了过去。

解了毒后,天澈的脸色恢复了红润,嘴唇也不再发紫。他的手指动了动,随即眼睫毛闪了闪,眼睛打开,清澈得能见深潭底的鱼石。

看到熟悉的环境,天澈知道了自己现在菩提寺的禅房内。他微微侧了侧头,看到了抱着他的手趴在床边睡觉的柳狂雨。

柳狂雨在梦中好像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导致她的双唇一直在动,時不時的嘟起来,非常可爱

捕捉到她俏皮的那一瞬,天澈伸出了另一只手,想去抚摸一下那张脸,可最终手停在了空中,举落不定。

一丝凉风侵入禅房,

“哈丘”一声,柳狂雨被凉醒过来。

天澈坐起来,欲要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柳狂雨见他这样,忙问道:“你干嘛?”

他说:“你穿得有点少,会感冒的,我把我的给你穿?”

“不、不用了?”柳狂雨推辞道,“你穿着吧,我不碍事的,真的不碍事。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天澈走下床,四肢伸展了一下,道:“记得昏倒之前,全身无力。”视线落到柳狂雨身上,“你让我抱抱,看看我力气恢复了没有?”

闻言,柳狂雨顿時脸色苍白,但随即又抹上红晕,责骂着天澈,“什么呀,你这人说话好轻佻,连我女神捕也敢调戏?”

“女神捕……”天澈呢喃了一遍这三个词,最后懵懂地问:“女神捕是做什么的?”>

柳狂雨自豪地解释道:“神捕就是专门逮人的,谁若犯法了,我就逮谁,把他关进大牢里,好好地惩治惩治?”

天澈突然这样问,“若是我犯了罪,你也要把我逮捕到大牢里吗?”

柳狂雨毫不犹豫道:“当然。难道,要放你出来害人吗?不过,你如此的天真,只有被人骗的份,怎么可能犯罪呢,放心吧,我不会有机会逮捕你的?”

天澈眯起眼睛笑了笑,竟是那边的阳光烂漫,就像一块颗纯得不能再纯的水晶了。“我不会犯法的,我不想看到认识的你亲自把我抓入大牢?”

柳狂雨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既然这样想,那以后别犯法,好好地当一个好人,平平安安过一生?”

晚饭的時候,全寺的僧人都在食堂用饭,除了方丈

清越们作为暂時的住客,今晚留宿菩提寺。这会吃饭,她特意选了坐在寺内那几位俗家弟子的身边,可供她近距离断案。

这七位俗家弟子都有一头黑发,有的暗黄,有的粗黑。

清越大概打量了这七人一眼。

这会,柳狂雨端饭碗过来坐下,坐到卿宝身边,在卿宝耳边咬着牙说:“居然先查案,你好意思?说好一起行动的?”

卿宝翻了个白眼,“这你也要计较啊?那我等下把我今天发现的,给你说说,可行不?”

柳狂雨笑道:“这还差不多?”

吃过饭后,夜已经黑了。

因为今日留宿的香客较多,只剩俩间了,本来是清越跟卿宝一间,不过卿宝说有事柳狂雨商量要跟她住一间。

柳狂雨在屏风后面洗着澡,乐无忧,而卿宝,一直在屏风外徘徊,神情肃然,来回走动,微微垂着头沉思着事情。偶尔的咬咬指甲,证明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

“喂,”柳狂雨的声音从屏风内传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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