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改成,“好吧,我等着看结果。”
这已经是夏雨最底线的话了,但听在沈严的耳朵里,这怀疑的成份还是相当的明显。
就这么捏着夏雨的下巴,不松手也不说话。夏雨见他阴晴不定的,有前几次的经验教训在,她也不敢贸然得罪这时候的沈严。
整个办公室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沈严在心里怄了一阵闷气,刚想说点什么,夏雨的手机响了。
这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呀,夏雨真想不抱着她给亲一口,这电话来的太及时了。
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兜,“我接个电话。”
沈严松开手,起身后退两步,看着夏雨。
掏出手机,一看是周彦打过来的,接起,“喂,周彦,找我什么事?”
周彦是大忙人,一般不会在上班时间给她打电话的,如果打了,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还真是给夏雨猜对了,电话里周彦很快说明了他打电话的用意,“是我爷爷让我联系你的,谢根娣知道江雅言的事了,她很担心希望能见你一面。”
最近两天电视报纸到处都是江雅言的新闻,谢根娣的身体一天好似一天,也有精神看电视,她一定是看到了有关江雅言的报道。
该知道早晚也会知道,夏雨也正打算这两天将江江的事安排好后就去找她说清楚,“我知道了,下午我接了江江就去看她。”
“嗯,好,尽量的不要刺激她。刚做完手术,不能受过份的刺激。”周彦是真的很忙,又再电话里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那个孩子还在你那里?”沈严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对于一个骗了他整整五年的女人,他真的没什么好感。
“暂时吕无双照看着,毕竟那孩子还太小,一个人在家里也不行。”说起他的那个家,自从江雅言的事东窗事后,杨可儿已经让人将他们家的门锁给换了。
用她的话说,那房子是沈严的钱买的,他们没资格住。
沈严没再问,夏雨也没回答,拿着电话站了起来,“那个,下午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我早点下班。”
去接那个小东西,而后在去医院吗?她觉得自己该准她的假吗?
沈严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夏雨,弄的夏雨也很为难,“沈严,别这样,我知道江雅言是伤害了你,但那个孩子,还有医院里躺着的老人是无辜的。”
他们都无辜,只有自己活该,沈严这口气还没消,估计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消。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沈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得饶人处且饶人,那天江忽然的冲到你的面前,你不也是将他给抱了起来?”夏雨笑了笑,“到底你也没有做到绝情不是吗?”
是呀,做不到。沈严吐了口气,对她摆摆手,“也不要太晚。”
“嗯,知道了。”夏雨拿着手机往外走。
严少生那么大的气将夏雨给叫进去,这出来也没见她有什么不妥呀。
“也就夏雨能镇得住严少。”
“夏雨那脾气,还真是了。”
“错,应该说,夏雨的脾气是严少给惯出来的,别人敢吗?”
“这话没错。”
大家望着夏雨很从容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没过一会拿了自己的包又走了,在一旁笑的很暧昧,看来夏雨成为他们老板娘的日子不远了。
刘思杰也瞄准了时机溜了进去,见沈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嗯了两声。
沈严抬头,“有事?”
“夏雨去哪儿了?我看见她拿了包。”刘思杰不答反问。
“还不是为江雅言家的事。”沈严吐了口烟,心里在想,如果那天夏雨没答应替自己送钱,将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听说江雅言的所有银行账户都被冻结了,她婆婆的后期治疗只怕要中断了。”谢根娣治病的钱都来自江雅言,而江雅言的钱都是来自沈严。
现在她既然有勒索之嫌,被冻结也是合情合理,只是谢根娣也没什么积蓄,而她又得了个富贵病,这医药费怕是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