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见百灵。
他随便捉了个酒吧服务生问“百灵啥时候来”
“哦,好像说她昨天吓到了,今天不来。”服务生也觉得遗憾。
中年男子便走出酒吧,深深呼进一口气,吸完了一根烟才拨通了百灵电话。
这边。
戴佩芝正和郑满呆在一起。
她按熄电话铃声,依靠在望江阳台的栏杆上,眼神彷徨,她不知道等下要如何和李伟说。
“恭喜你,不费吹灰之力就钓到大鱼。”郑满知道来电的是白敬生。
“别说笑了,怎么可能不费吹灰之力十几分钟去准备一场所谓的登台练唱,我们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费多少人力物力都不要紧,关键是我们能成功达到目的。”郑满说。
戴佩芝想了想,终于还是说“师傅,这次我的目的不是让白敬亭看上我,而是让他签了我,而我,用的是花如练的名字。”
郑满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当下就问“花如练是花如练连白无常的艺名都刨去了,直接用花如练的名字”
他当然已经意识到其中会有阴谋,而且是冲着花如练去的。
他也倚靠在围栏上,脸上的表情还没恢复过来,他说“瞧,你知道入这行不容易了吧白无常费了那么多心思才能爬出去,好不容易终于和清风解约了两清了,这么一招,又把她给拖回水里了。”
他说完,频频摇头,没有想到,他对当初那个花如练的遇才不得的遗憾心态,反而害了花如练一把。
他想不到自己还被人利用被人耍了,以为捡到了宝,原来真的是烫手山芋,以为能造一个神话,谁知道错手弄成了瘟疫。
他问戴佩芝“你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是不是事先已经知情”
戴佩芝摇头“不,许余怀行事谨慎,她不会告诉我真正目的的,是我无意中得知的。”
“或者她的无意,就是有意,我们现在只知道她会对白无常不利,但并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郑满说。
戴佩芝叹气“连我也卷了进来了,我想甩难恐怕就难了。”
斟满问她“你为什么一早不告诉我,现在又选择告诉我你原本可以骗我久一点。”
戴佩芝眼里充满了无奈,透着一股可怜兮兮,她说“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她情愿求助这个在猎手界驰骋多年的郑满,也不想将李伟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