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略有思索地点头，再次看向伊丽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看样子你和倩茜茜的工作很相似嘛，不过你不就是恶魔么，为何还要去消灭恶......啊对不起，我忘了不能说你是恶魔的事，口误口误！”
伊丽莎摆摆手，对暮秋的态度还是和之前一般温和：“不碍事，你说说无妨，只是我不想听那野蛮人说而已，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恶魔，我本身自己用的就是恶魔法术，但我的法术似乎只有作用在恶魔类的生物身上才能有所发挥，碰到其他异类我的实力会大打折扣，根本不是对手，比如我十年前遇到过一只狼人，我的法术打在他身上竟然全被免疫了，好在我跑得快没有被他追上，不然被他抓住可就糟糕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暮秋第一次听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品种的物种，即便是巴鲁也知道自己是只巨猫啊......
伊丽莎直白地点头：“不知道，我也没仔细研究过，反正就这样凑合着过呗。”
暮秋脑子有些回不过神：一只疑似恶魔的法术只对恶魔类生物有用，对其他种类的会打折扣或者完全无效？这种设定一听就不简单啊，不是某本书的女主角就是某些电影里的重要角色，不过幻想归幻想，现实就是暮秋也很像知道她到底算不算恶魔......
于是暮秋就伊丽莎是否是恶魔为议题，将两名女子召集在一起集中讨论。
倩茜茜在理清思路后问出了第一个专业问题：“老女人，你活了多久？”
在听到“老女人”这三个字时，第一个反应的不是伊丽莎，而是暮秋，他在伊丽莎将要怒目而视之前已经站了起来，对着倩茜茜发出警告：“不可带有人身攻击的词语，请文明发言，我们现在可是严肃的讨论时间。”
伊丽莎听到暮秋在帮她说话，于是沉住气没爆发，简单回答道：“没算过，应该是青铜时代左右，反正那时候开始就很少有人用石器了，时间太久了，我记不太清。”
暮秋在旁边感叹了一句：“那不就是四千年前的夏朝吗？你有没有见过大禹，有没有找他要过签名？”
伊丽莎想了一会，摇摇头：“没印象，那时我一般都是在深山老林里度过的，除非闲的发慌才会出去走走，很少到有人的地方去了解民情。”
驱魔妹子这时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的秽浊印记是什么级别的，当初暮秋给的招财猫上那道空间法术是不是你下的？”
伊丽莎再次纠正她的错误说法：“那叫魔纹，不是秽浊印记，为什么你们人类会取出这么一个难听的名字，而且当时传给暮秋那块地方的魔纹也不是空间法术，那是我的意识锁链，是恶魔系里最初级的法术而已，之前交流本来很畅快的，只是锁链不小心被倒置楼里的魔狼给弄坏了，所以后来才与暮秋断了联系。”
倩茜茜没有过多追问，直奔下一个问题点，似乎她也对自己课程里学到的秽浊印记这个名字不太满意，直接忽略了过去：“魔纹不是恶魔才能用的吗，为什么你也会，而且你身上带着很浓的硫磺味......对了，还有那个薄荷味是什么鬼？”
伊丽莎冷笑一声：“魔纹我天生就会，但这也不能代表我就是恶魔啊，有些人类还学会不少呢，而且学会了还堂而皇之地称其为禁咒，真是可笑。”
倩茜茜抓住关键点，继续追问：“那薄荷味是怎么回事，你别选择性回答啊！”
伊丽莎突然语塞，脸颊微微泛红：“你......你别管是什么，反正过几天就消了。”
“哎呀呀！她一点也不配合我，我不玩啦！？”倩茜茜倒想身后的沙发上，不愿意再进行下去。
一旁的伊丽莎也别过头去，语气态度也有些异样：“不问拉倒，这些都是我的隐私，我还不想让你知道呢。”
“别急啊，我们滤清思路再推断一次。”暮秋对这一来一回的问答也是满意，在一旁听得也是津津有味，这些知识点可都是他从来没触及的领域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