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她的脖子向后拖。虽然被真江的身体挡住大部分真容,但我仍旧认出突然攻击的正是那名女士官。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从廊道前方过来的。比疑惑更快,我伸手去拉真江。可是挟持真江的女士官却冲进墙壁,却没有任何冲撞声。一瞬间,真江也被加拖入墙壁中。

就像是墙壁上有一扇看不见的门,两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我冲上去,身体撞在墙壁上,立刻有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将我推倒在地。全身的酸痛告诉自己,那的确是墙壁,不是什么障眼法。

我一瞬间明白了敌人的想法,用枪声和爆炸混淆我的感官,女士官趁机用能力将我和真江分割开来,一一击破。

现在她们两个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都有可能,这个建筑道路曲折,房间繁多,无视墙壁阻拦的女士官可以自由进出任何房间。我想要追踪她们,只有利用主控制室的监视器。

希望在那之前,真江能够清醒过来。有前车之鉴,我相信她不会死亡,因为她的眼球就在我的左眼眶中,可是神志不清的她,仅仅凭借战斗本能和无法启动的刀状临界兵器是否可以对抗那个女士官?我此时想到,真江要有苦头吃了。

攻击暂时停歇下来,敌人没有追击,廊道中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静悄悄的,压抑在弥散。不过我的头脑仍旧清晰,明明情绪激荡,却又感到内心十分冷静,就像是有两道振幅不同的脑波在跳动。十分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在什么地方曾经经历过……是在末日幻境?

熟悉的感觉和失去的记忆似乎在重合,我仍旧想不起来,但却十分享受这种虚幻漂浮的既视感。

我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拧熄了。

如何才能突破剩下四十多名精锐士兵组成的阵地?不,不是突破,他们不会投降也不会逃跑,必须彻底歼灭才能进入主控制室。

他们占据的玄关很宽敞,但是进入其中只能通过那扇只有三米宽的大门。以对方的火力可以轻易封锁这个入口。自己的掠和他们的反应,哪个更快?他们和我交手不止一次,深知我的底细,不可能完全没有准备。有死体兵的例子在前,他们应该知道,利用高科技产品,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锁定我的高移动。

进入玄关之后也不代表安全,相较守卫者的人数来说,那里的空间也太过宽敞了。三百平方大小,敌人只是占据了主控制室门前的一小块。如此看来,在那个异常宽敞的玄关中埋藏有机关,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一旦我踏入其中,就会变成陷入牢笼的鸟儿。

好像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中了。

不过没关系,没办法耍小手段的话,那就试试自己的极限吧。

我将装载高子弹的两把机枪扔掉,左手拔出匕,右手掏出左轮。

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杀人鬼高川便是手持这两把武器闯进山羊工会的酒吧基地中。自己不是杀人鬼,但仍旧是高川。

两把武器在手中自如旋转,这才是我真正的武器,一直陪伴我渡过腥风血雨的伙伴。

诚然,和番犬部队的武器是如此强大,但是人体也是如此脆弱,从很久以前,人类可以只用石头和木枪杀死更强大的生命。

杀戮,并不需要太过强大的武器,只需要在正确的时间,采取正确的方式。

我眼前的敌人也是人类。

我的子弹没有死角。

我的匕可以割断他们咽喉。

只是如此就足够了。

我深深呼吸,倾听从头盔面罩的呼吸道中出嘘嘘的风声。

“掠。”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

轻装上阵,将生死置之度外,排除一切后顾之忧。我的脚步轻盈,高通道在眼前蜿蜒,从地上到墙上,从墙上到天花板,度并非极快,却觉得如履平地,控制自如,自己似乎化身猫儿或蜘蛛一般。

玄关大门已经被高子弹撕碎,可是大门上方仍旧是墙壁,如果士兵将注意力放在门口,那么我的位置将处于他们的意识盲角。

我贴着天花板上方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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