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苍浩觉得应该已经差不多了，这才问冷瞳：“怎么样了？”
“白折腾……”冷瞳非常无奈的道：“所有笔记本和硬盘内容全都是空白的，已经被格式化过了……”
“按照墨师先前的办法也不管用？难道勒日曼医院的加密技术又升级了？”
“倒不算是升级，而是他们搞得实在太绝了……”冷瞳不住地摇头：“不是咱们解密有问题，而是这些硬盘和笔记本拿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格式化过了。解密的前提是有密码可解，问题是不但没有密码，里面什么都没有。”
苍浩微微一怔：“怎么会这样？”
“我跟墨师联系过了，墨师说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冷瞳缓缓分析道：“整个阿尔巴尼亚基地的电脑，都被加密无线网络连接在一起，而这个无线网络有报警装置。就像是银行柜台下面的那个警铃一样，当基地遭到攻击的时候，只要勒日曼医院的人驱动报警装置，这个无线网络就会触发自毁信号。所有连接在这个网络上的硬盘，都会自行销毁全部数据，这是预先设置好的程序。”
“见鬼！”苍浩叹了一口气：“这个勒日曼考虑的还真是周全，难怪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不露行迹。”
“墨师说，如果我们刚开始发动袭击的时候，迅速实施电子干扰，切断网络信号，从理论上应该是可以避免这些硬盘和笔记本自毁的。”顿了一下，冷瞳非常无奈的补充道：“问题是我们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也就没有写到任何电子干扰装置。其实就算是携带了，也不可能保证全区域覆盖，总会有一些边边角角的地方还是会接收到信号。再说了，这个网络不只靠无线信号链接，还有有线网络。只要无线信号发出后有一台电脑接收到，会通过有线网络把信号进一步传递出去，结果必然是所有硬盘最后还是会被毁掉。”
“话虽如此，不过这件事还是给我们提了醒……”苍浩意味深长地说道：“在现代这个时代，信息站是非常重要的，以后在部署类似行动之前，我们应该先设法干扰对方的网络通讯，不管是无线信号还是有线线缆都要切断。如果我们这一次考虑到了这一点，也许会有有更多收获……”
“这一仗打下来，虽然摧毁了一个基地，但我们对勒日曼医院的了解却没有增加……”冷瞳更加无奈了：“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洗脑技术是什么样，也就不知道这种技术是否可逆。”
“更重要的是我们没能掌握全部客户名单。”苍浩补充了一句：“之前毁掉两块硬盘就损失很多信息，这一次被毁掉的硬盘和笔记本必定存有更多重要内容， 结果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勒日曼医院的实际客户比我们所知的要多得多，我刚刚听说了原来有一位著名歌星也是他们的客户……”
“老大你是不是想要掌握他们的洗脑技术？”
苍浩断然说道：“当然不！”
“为什么？”冷瞳很不理解：“如果有这样的技术，可以让别人死心塌地为自己卖命，这简直就是无敌了！”
“听着，我不止一次强调过，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拥有独立之人格和自由之思想。全世界最可耻的事情，莫过于摧毁别人的人格，控制别人的思想……”苍浩一字一顿的说道：“尤其是给别人洗脑这种事情，简直触动了人类文明的所有底线，纵观人类历史，凡是对他人进行洗脑的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勒日曼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是洗脑技术方面的佼佼者而已，别人只是利用大量的舆论宣传进行意识形态灌输，他则是使用医学手段改造人的大脑。墨师曾经说，技术本身无罪，这句话对却又不全对，可以造福这个世界的技术当然无罪，但还有一些技术从开始就不应该被研究出来。”
“是这么回事。”冷瞳认同这个观点：“洗脑技术就不应该诞生。”
“我不认同这种行为，所以不管这种技术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