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事,现在还不能一清一楚地讲给你听,但,我的心不在她哪儿。”说白了,他和林谷雪之间的婚约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只是,现在他不能不顾她的安慰,和她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我可以对所有人撒谎,唯独对你不会。”
叶小曼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眸眶早已经发热,“墨哥哥,为什么你要这么好……”
好到让她自惭形秽。
她哭了,就像小时候那样,受了委屈就趴在他的怀里,而他一如之前那样温柔地给她擦拭着眼泪。
她哭的太难受,以至于都快要听不清他对她的回答。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似乎,他说——因为你是我的小曼啊。
他裴予墨一辈子的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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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一顿温情,更加激发了裴予墨对叶小曼的势在必得,看着她哭的那么伤心,他就知道她肯定瞒了他什么故事。
他知道她受了委屈,而且这委屈还不小,只是这傻姑娘却把委屈咽在了肚子里。
以至于他去公司的时候,脑海里全是他家姑娘的那张委屈哭泣的小脸。
他才出了电梯,没想到曾牧就在电梯外头等待着了,瞧着他那副神情紧张的模样,心下不禁有些异样。
“老板,您老可来了。”看到姗姗来迟的老板,曾牧眼睛都快发亮了。
“怎么了?”
“袁少在您的办公室,见他那火气还大着呢。”
裴予墨顿了下身子,不动声色点头,随即走进办公室里,身后的曾牧贴心地为他关上办公室大门。
“裴二,你昨晚去哪里了?”
袁熠然一见到了他,连忙就放下手上的东西站起来问他,只是那质问的语气确实如曾牧说的那样,带着十足的火气。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管家婆了?”裴予墨倒没有和他计较,只开了个玩笑,便走向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
“谷雪昨晚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你没有接?”
“你这是拿什么身份来问我?”
“……”袁熠然被他的话弄的一下回不上来,可别在心中的火气更甚,两手撑在办公桌前,对他俯下身来,面上的表情也带上了几分不善,“昨晚,你在叶小曼那里?”
“裴二,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两年前被她伤害还伤害的不够吗?”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裴予墨一句话又堵着他说不上来,言外之意很明显,自己和叶小曼的事,不需要外人来啰嗦什么。
“可谷雪呢?她该怎么办?”
“我和她从来就没有开始过,何来的怎么办?”
又是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让袁熠然快要憋红了脸。
“可是人家已经对你动情了,既然你对人家没有意思,为何要让她误会……”
“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让她误会的事,我们当初说的很清楚,想必当时的你在一旁也听得很清楚,她喜欢我是她的事,她的思想不长在我的身上,我无法去控制。”
“你让她无法控制地爱上你,是想更好地控制她这颗棋子么?”
裴予墨双手一摊,无谓地笑笑,“或许就是你想的那样。”
“裴二,你可真冷血。”不,他不冷血,他只是把所有的热情全都给了叶小曼,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这男人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只有面对叶小曼的时候,才会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裴予墨不想再回应他这个冷血不冷血的问题,从头至尾,他和林谷雪就是在演戏罢了。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林谷雪对他产生了好感,那也只是单方面的,他这辈子除了叶小曼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昨晚,谷雪她被人跟踪了,原本想要甩掉跟踪者,却因为跑的太快扭伤了脚踝,她给你打电话是想让你来救她的,但是你一直没有接电话,她迫不得已才打给了我,现在人在医院里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