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就在黔北开辟根据地就很好。只要我们能在黔北站稳脚跟,就能以此为基础,向川中展。如果能够和四方面军相呼应,南北夹击川中军阀,就很有可能据有全川,”言的人拿着魏承恭带来的《中国地图册》摇晃着,“四川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相信大家都知道,有人,有粮,有煤,有铁,有油,有气,甚至连内6很缺的盐都有,还有一定的军工基础,可以说,就算不与外界生联系,仅凭四川自身的物产,就足以自持并支持战争。”
稍微停顿了一下,这位又道:“四川四面环山,易守难攻,川西坝子却又一马平川,来回调动军队非常方便,只要有十万红军,借助地利,凭常凯申此时的实力,基本就不用想要进来了。而只要能够守住一年以上,凭着四川的人力物力财力,再借助小傅带来的强大技术力量,我们可以不费劲地武装出三十万到五十万红军。到那个时候,我们还用得着怕常凯申吗?(此时常凯申的直属兵力——即所谓的嫡系,大约也就是这个数量)”
这种想法当然只是看上去很美,四川的确有着无以伦比的战争自持力,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一旦跟川军开战,就意味着无尽的消耗。一边跟川军拼消耗,一边还要应对其他数系军阀(基本上,龙云是一定会浑水摸鱼;常凯申到时候估计也稳定了湖南的局面,有足够的兵力逼过来;李宗仁白崇禧虽然隔得有点远,但是在王家烈被打残、何键被吃掉的情况下,很难说他们不会想要扩大地盘)的攻击……只要想想就觉得费劲了。
就连主席这么大胆敢想的人,都对攻入四川抱悲观态度。
“所以,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在遵义这里休整一下,然后在常凯申反应过来之前,就转道西康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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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红军以遵义为中心,在黔北待了几天——这期间,攻占了著名的茅台镇。
然后,傅连璋院长就跑到了总理的办公室:“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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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越来越觉得写记叙文力不从心了)
“你知道什么了?”
总理正和陈云,设计师几个人商量着部队的冬衣问题。既然决定了要沿川康交界北上,那也就意味着一路要翻越十多座大雪山。防寒问题不能不考虑。
事实上,此时已经12月份了,就是不翻雪山,部队也早该换装了。
“我知道小魏(太兴奋了,一时之间忘了)……不对,是我的那个小本家提出的问题。”
总理愣了一下,陈云和设计师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脸色都严肃了起来——既然是那个小子提出来的问题,那肯定不是小事。
“恩来,这……”
“我也在纳闷,他提出过的问题不少,”总理愣了一下,朝院子外的卫兵下了封锁令,然后才向傅连璋道:“不知道傅院长说的是那一件?”
“就是防疫问题啊。”傅院长非常兴奋:“小傅不是说吗,他会能把他们那个时代的级病原菌携带到我们这个时空,到时候将是一场生化灾难,我觉得,这是个伪命题。”
“哦,怎么说?”几个人都来兴趣了。
这个问题如果处理不好,小魏的时空援助大约就持续不了很久了——在他那边没有想好解决办法之前。
“小傅把‘致病性’和‘耐药性’混为一谈了。”傅院长兴奋地解释道,“诚然,他们那个时代的病原菌级耐药,用我们这个时空的药物很难杀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些细菌的‘致病性’也会跟着显著增加。”
三个人一怔,若有所思。
“病菌能让人生病,我们称之为致病性,这是细菌向我们人类进攻的武器。我们人类用药物来杀死细菌,促使细菌产生了耐药性——但是这种所谓的耐药性仅仅是让细菌获得了抵抗这种药物的能力,不等于细菌的致病能力也得到了加强。
这就好比一辆坦克,它的攻击力决定于它配置的武器,防御力却是决定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