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叹了一声，“我确实没有欠高利贷，当初撤资也是迫不得已。”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言洛希打了一个酒嗝。
威廉一脸嫌弃的离她远了一些，他道：“说来话长，不过也是可以说的哈，当时厉总找到我，让我撤资，你想啊，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更何况人家还是地头龙，我更没资本和他对抗，所以我就乖乖撤资了。”
言洛希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亲耳听到威廉这样说，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所以厉夜祈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她往下跳？
言洛希心里又气又怒，再一看威廉那怂样，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过去。
威廉这次学聪明了，见她踢过来，他连忙往旁边一让，言洛希踢了几下都踢了个空，气得直骂，“出息啊你，他让你撤资你就乖乖撤资，平时我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听话？”
威廉讪讪道：“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向来很有自知之明的好伐？”
言洛希：“……”
她气得头疼，现在再来追究这件事，已经于事无补，她捏了捏眉心，“算了，看在你没有把酒店卖给他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威廉感激涕零，“好同志，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对了，你一个人回来的吗？小零呢？”
“在帝都。”
威廉双手撑在椅子上，看着远处的亮着灯的高楼，他道：“第一次见到厉总本人，我就知道小零像谁了，你没有告诉他，小零是他的儿子？”
言洛希瞥了他一眼，“小零长得不像他。”
都说女儿长得像父亲，儿子长得像母亲，但是她万万没料到，小零会长得不像厉夜祈，倘若有一分神似，厉夜祈恐怕早就开始怀疑小零的身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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