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早说了有什么用’？
系统没理他。
张谦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伸出右手，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到右手上，感受着龟甲片散发出了寒意。
突然一股寒气顺着他的右手冲进了他的体内。
和之前在朱雀那里的经历差不多，不过寒流在他体内流转的时间并不长，几分钟后，一个浑厚低沉的男声在他脑海里响了起来：“你就是朱雀和白虎选定的人？”
这声音太浑厚了，张谦感觉都有回音了。
“额，是的，我就是。”
“嗯，我听白虎说，你和他性格很相投？你喜欢用极端的暴力去解决世间的恶？”
“额...恶人自然得有恶报嘛。”
玄武笑了一声：“我们四圣兽虽然关系都不错，但是，对于白虎担我是非常不喜欢的。”
“啊？”张谦一愣。
“我们四圣兽肩负着支撑和守护整个世界的的责任，对于这世上万千生灵，都应怀着一颗包容而宽大的心，而不是因为世间生灵做了一些坏事就要斩杀甚至打散魂魄。”
“......”
“圣人尚且会犯错，更何况是这万千生灵？”玄武用他那浑厚的声音继续说着，“如果做了恶就要被严厉的惩罚甚至更加残忍的斩杀，那么你岂不是比那些恶人还恶？”
“这叫以恶制恶。”
“错，这叫以义行恶。”玄武笑了，“你扛着所谓正义的大旗，去暴力制裁那些恶，你是不是恶人？”
“当然不是！”
“当然不是吗？”
“玄武大佬，咱们应该这么想，如果不去制裁那些恶，那么那些作恶的会更猖狂，会有更多的善被恶摧毁甚至同化。所以，我认为消灭恶是必须的！”
“为何非要消灭？即便是个作恶的人，也有存在于世界上的理由。”
“有什么理由？去祸害别人的理由吗？”张谦冷笑着反问。
玄武依然在笑：“你的想法我明白了，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吧。”
“啥？这就要撵我走了？额，玄武大佬你听我说，我其实也是很善良很仁慈的，哎别推我啊！喂喂喂，大佬咱再聊会！有话好说别推我啊！”
但是玄武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理会他，任由他怎么叫玄武都不再出声，于是他就被一股寒冷的气息给硬推了出来。
站在不归泉边，看着那个已经被寒冰封起来的石室入口，张谦一脸懵逼。
系统却笑道：“哈哈哈，我本来就没抱希望，现在一看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