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然可以了!”阿姨乐了，“不看看，你们能租吗？”
三人说着话，来到了小区。房东大妈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把李凡和艾艾让了进去。
李凡仔细打量着房间，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个小小的阳台。他走到其中一室，只见窗户上被人用绿色的纸糊了好几层，像是终年见不到阳光似的。房间的角落里，孤零零立着一个衣柜，半开半掩，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另一室还好，因为通着阳台，门上还算干净。
艾艾和大妈在一旁说笑，李凡走到厨房门前，伸手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只觉得一股尘封了许久的霉味儿，从里面冒出来，他忙退后几步。艾艾见了，跑过去，问他怎么了？大妈说，这里三年没住人，可能是封闭太久的缘故吧!
李凡点了点头，觉得霉味儿散尽了，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厨房。炉灶上，锅台上，尽是灰尘。门后有一张快要散架的桌子，旁边是锈掉的水龙头。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电线扯出的插板，看样子，风一吹就要断掉。右边是一扇窗，不过玻璃上裂了好大的一条缝隙。
所有这里的一切，都和房间的其他地方不相搭配，像是临时搭建的灶棚一样。
李凡从厨房出来，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有着和卧室窗户上同样的贴纸，碧绿的颜色，借着外面的光线，把半个房间都映成绿色。他回头看艾艾和大妈时，只见两人的脸上泛着绿光，脸上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说，手里还在一边比划，像是商量着怎样吃掉眼前的这个男人。
想到这，他快步走过去，推开了窗户，让屋里的光线尽量正常些。眼前是马桶，旁边是澡盆。躺在里面自杀，滋味儿肯定不好受，李凡想。突然他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怎么样？感觉可以吗？”大妈走过来，笑着问。
李凡低头想着，想说什么，但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想不到自己想说的话，又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力量，牵引着他的意志。终于，他点了点头，说可以。
大妈笑了，“同意就好，我这房子比别人的便宜，一个月三百块钱，月结，水电费全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