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应该是真的。”旺财听到牧灿的问话，替老头回答道。
“没想到你这癞皮狗竟然还知道这些。”老头一脸诧异的看了旺财一眼，这种事情，除了那些达到了虚空级的强者才知道，没想到这只狗竟然也知道这种内幕。
“竟然是真的？为什么天地意志会驱逐达到虚空级的强者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魔界和仙界的虚空级强者没有被驱逐？”虽然心中选择相信了旺财和老头的话，但是牧灿心中还有着很大的迷惑。
不过走到这里，牧灿知道，在这个老头的身上，很有可能能够解决他一直以来的心头的迷惑。
那就是三界之主到底是谁，是不是那个躺在天劫之中的中年人，还有为什么三界会出现衰败的征兆，到底是谁创建了仙古秘境，还有通神山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些问题都是一直困扰着牧灿的。
“如果说三界之中的天地意志在恐惧呢？”老头见到牧灿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淡淡的说道。
“恐惧？天地意志还有感情么？那他到底在恐惧什么？”牧灿虽然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但是却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以往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因为在他的猜测之中，凡界背后隐藏着一个让人恐惧的真相。
老头看了牧灿一眼，接着解释起来。
原来当初在他成功的突破到虚空级之后，便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势威压，那股威压来自于苍穹之上，对于一个刚刚突破到凡界极限的人来说，这股威压就如同放在一个在沙漠中旅者面前的清水一般，诱惑十足。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修者更不例外，一个刚刚突破之后，对于自己实力信心爆棚的修者面对着这样的诱惑，肯定是根本没有办法容忍的。
就这样，破碎虚空之后，当年的北斗神尊一路向上，探寻着那股威压的来源。
“就这样，我来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那是一个充满了雷电的宫殿，之后我就被轻而易举的压制了，被那天地意志在身上留下了一个印记，然后就被强制驱逐出凡界了。”说到这里，北斗神尊一脸的苦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自己感刚刚突破到虚空级，正式志得意满的时候，就被这样轻松的打败了。
说着，北斗神尊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一个雷电形状的印记还在他的身上，就如同有生命一般，一闪一闪的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他的存在感。
“老头，汪！你也不行啊，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呢，就这样别压制了？你知道这痕迹是什么么？”旺财大嘴一裂，开口哈哈的笑着。
“你认识这印记？”虽然这个印记没有显现出来任何的不妥，对于他的生活和实力也没有任何影响，但是谁也不愿意在自己身上出现这样一个不知道来历的痕迹。
“你被人控制了知道么？”旺财慢条斯理的从牧灿的身后走了出来，一脸傲然的看着北斗神尊。
“笑话，就凭这一个印记就能控制老头子么？哈哈，你也太小瞧老头我了。”北斗神尊仿佛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开口哈哈大笑道。
他从得到奇遇改变了命运开始，一路走来，连一次败绩都没有过，如果不是在那处神秘的空间受制于人，被驱逐出了凡界，他还是那个笑傲凡界的北斗神尊呢。
“啧啧啧，第一次见到有人被下了灵奴印还这么高兴的。”旺财摇头晃脑的说道，那个模样，牧灿看来都有点受不了。
“你是不是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天不舒服，感觉自己的气血沸腾，灵力不受控制？”旺财没等北斗神尊有什么反应，就开口说道。
牧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不舒服，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女人来那个啥呢。
“不光如此，你的实力在这些年里非但没有一丁点的进步，而且还有慢慢退步的趋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旺财根本没给北斗神尊反应的时间，立马接着问道。
牧灿从北斗神尊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旺财说的肯定全部都是对的，只不过他也不知道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