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涛看着已经有些疲累的小果与玲玲，“辛苦了。”
小果笑道：“不辛苦，主……”一声主人差点叫出口，又被她憋了回去。
玲玲道：“不辛苦，不过训练好了我要吃好吃的。”
虽然制造大规模幻境很累，但两人却觉得很充实，自从身份暴露后，她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电视，闲逛，不用在每天憋屈的待在灵魂空间里。
“好，等会肯定有好吃的。”尚涛笑道：“是吧，张队长？”
张泽苦笑道：“有是有，不过现在还不多，你们要省着点吃。”
游魂可以通过吃魂体溢散的雾气恢复的事，尚涛已经告诉官府。
他们试验过后，发现清醒者果然也可以通过这种办法快速恢复消耗，并且这种雾气，还是他们最爱吃的食物。
发现这个办法后，官府就开始特意捕捉一些没意识的游魂前来供清醒者食用。
没意识的游魂，已经不能算人类，甚至不能算生命，它们只不过是一些记忆印记受灵能刺激的显化而已。
所以对于捕捉这些游魂食用，也没什么人会圣母到觉得不人道。
只不过现在技术不成熟，捕捉游魂都还有些困难，不然他们到是想直接捕捉鬼怪。
尚涛的建议就是，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能捕捉鬼怪就捕捉鬼怪，鬼怪的质量要比游魂高许多，一只噬鬼或幻鬼，足够清醒者食用很长时间。
如果官府能够捕获鬼怪，不止能喂清醒者，他说不一定还能捞些魂能，何乐不为。
不过目前为止，直接活捉鬼怪，代价还是有些大。
以前为了科研目的，官府不计代价的捕捉了一些鬼怪，但如果只是为了清醒者的口腹之欲，就要考虑活捉的代价了。
尚涛点着平板电脑，上面记录着队员们在各种不同幻境里的表现。
“你们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所有人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不是我们不努力，实在是那些幻境太难了。”
“是啊，怪物也太多了，刚才我们最起码碰到了七八只异变体。”
有人开始怨声载道。
张泽没说话，看向尚涛，他也觉得尚涛的幻境对于这些新手来说有些难。
就拿刚才小胖子他们经历的幻境，异变体确实太多了点。
尚涛面无表情道：“这就是最简单的场景，要是觉得难，你们就退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