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予锷一路风驰电掣,却不敢再贸然违章,驾照刚回到手里,还没捂热呢。
看着排成长龙的收费站,他不停的看着手表,计算时间。
蔡予锷无奈吐槽着,奶n的,等我筑基能飞了,一定自己打飞的,飞跨双城买早餐。
长龙终于动了,蔡予锷不断在车流中穿插,飞速向机场驶去。到了机场,他快速停好车,一路跑步向出发大厅前进。
等蔡予锷潜入候机厅,已经看到飞机驶离登机口,向跑道滑行而去。
“平时经常晚点,这次尼玛,真准时。”蔡予锷又吐槽着。
他认真思考起来,要不要模仿电影情节,追上飞机,来个空中历险。
蔡予锷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隐身追上了,停在跑道上的飞机,顺着起落架爬上去。
他进去后傻眼了,脑海中的电影桥段,都是骗人的。并不能指导他,潜入机舱。
没办法,蔡予锷只得运气感受,封死的隔板,寻找到螺丝所在,提气一指点出。
在螺旋劲的力道下,拧死的螺丝,逆时针旋出,在反面脱落。如法炮制,他终于将隔板拆下,整个人钻进去。
蔡予锷进去一看,更加傻眼。构造太复杂了,这个业务,特种兵集训也没培训过。
如果上天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会说三个字,“去你玛”,打死我也不入坑了。
无奈之下,蔡予锷只得放飞剪纸狗。
在剪纸狗的指引下,他靠着练气二阶的实力,费尽周折、过关斩将,冒冒失失的,钻进了机舱。
蔡予锷变换了容貌,用胎身成圣决,将自己变成一个不起眼的青年。
他站在商务舱与经济舱的隔门处,看着前面不远的许大头。
许大头正与身边,坐着的女子交谈。
“袭董,估计这次我在那边,要待上几个月。您看那边的矿山,是不是也交我打理,这样方便一些。”
“问你弟弟许总,我不管这些细节。”
“多谢袭董,我一定全力做好,绝对保证矿石的开采。”
听得出来,许大头说话很注意分寸,那女子身份不简单。
蔡予锷偷眼瞄向那女子,从后面看似乎很平常,但他就是觉得心里有怪异感。
他脑中想到一种可能,不会是修真者吧,不然自己怎么会,感觉如此奇怪。便在脑子里,不停翻滚他们的对话。
蔡予锷琢磨着,“如果是修真者,那么席董、许总、矿石,莫不是跟许佳颖有关系。那个修真席家不就需要矿石,大头的弟弟许总,会不会是许佳颖的爸爸。”
他反复咀嚼,越想越有可能,都对得上,“这女人会不会是,许佳颖说的小娘姨。”
蔡予锷不由盯着女子打量,满腹疑惑。
女子察觉到蔡予锷的目光,扭过头来打探,和他对视在一起。看出了他的异样,女子眼睛冒出眸光,他瞬即感觉陷入星辰的涡流之中。
蔡予锷觉得如同置身星空之中,周围星辰不时穿梭闪耀。虽没那天哮天犬的星河旋涡来得夺目,但他仍是头脑欲裂。
他费力的晃动金手指,打开防护阵,才摆脱出来。
那女子诧异不已,“咦~”
旁边的许大头,被女子的声音惊动,也扭头看向蔡予锷,没认识他变化容貌后的样子。
接着蔡予锷咂舌不已,这女子在防护阵中的光影,比自己亮出无数倍,起码筑基高阶。
他没料想会遇到,这样的意外,不敢贸然行事了。不过由此确定,自己的猜测无误,自我感觉还是有收获的。
“先生,请您回到座位,飞机正在排队,等待起飞指令。”
就在此时,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蔡予锷看见清秀的空姐对自己说。
他对着空姐一笑,“好的。”心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蔡予锷借机往经济舱走去,找到飞机中尾部的空座坐下。趁着没人注意,弯下腰后隐匿身形,摸摸索索的偷下飞机,直奔停车场。
/
杭城的写字楼里。
蔡予锷坐在办公桌的对面,死皮赖脸的等待,许佳颖忙活完手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