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老大让他不用回来,自己躲着,避开风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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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郑喜才想起告诉蔡予锷,金链子有消息了。
蔡予锷不当一回事,心道自己已经练气二阶了,还怕个小毛贼。面上仍是很配合着,感谢郑喜的关心。
不过,他看着圆桌对角的,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不由有些头疼。
他琢磨起来,不管怎么样,瑕姐是自己人,自己可以牵线,不能硬来蛮干。反正不是自己的菜,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蔡予锷有了定计,便引导着郑喜,讲述他的丰功伟绩、悲喜情事、性格喜好、家资丰厚。
看着郑喜滔滔不绝、乌有瑕无动于衷,蔡予锷琢磨着,自己到底算什么。是做好事的红娘,来陪相亲了。还是做坏事的掮客,来拉皮条的。
坐在楼上,蔡予锷望向窗外的霓虹灯光,刻画出的城市,顿时索然无味。
站在楼下,金链子看着高处的闪烁招牌,勾勒出的高楼,也是满腹苦泪。
回到民宿,蔡予锷一进自己的房门,就看到白小乔,目光灼灼的瞧着自己。
看得他以为,自己脸上有花,照了照门镜,没有异样啊。
突然想到,莫不是自己,拉皮条的事发了,被她知晓。
他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又有把柄落她手里,长此以往,哥将不哥啊。
蔡予锷腆出笑脸,企图蒙混过关,“老妹,没睡啊。黑灰呢?”
小萌狗黑灰,听到叫它,从被子里钻出来头来。
乌溜溜的眼睛一看到他,立刻整个钻出来,撒着欢在榻榻米上奔跑。一下子窜到他怀里。
蔡予锷只觉得怀中一沉,“黑灰的劲越来越大了,也没怎么长个头啊。”
白小乔仍是盯着他,不吭气,脸上似笑非笑。
他知道这关蒙混不过去了,正准备低个头。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白小乔这才开口,“你倒是乐不思蜀啊,你是头猪吗?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