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余曼莎听得笑靥如花,作死的补充着,“不然我追女泡妞的技术,什么时候才能大有长进……”
余曼莎顿时不依起来,与蔡予锷打闹成一团。
良久之后,稍作休息的蔡予锷,对余曼莎和金尸长得非常像很是挂念。
他趁机问余曼莎,“你是粤南人,在安南有亲戚嘛?我在这边见到一个人和一副画,和你长得超级像。”
余曼莎依偎在蔡予锷怀中,讲诉起来,“我们家族在安南定居将近两千年,我爸爸这支是在上世纪70年代回迁雷州本宗的,我叔祖那支还定居在这边。”
蔡予锷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推测莫非余曼莎是金尸后人,这个可能性很大。该如何印证这事,又怎么告知她呢?
余曼莎见蔡予锷神不思属的,坐起身子用浴巾遮住裸露的身躯,想要去湖水里清洗一下。
却不料被缓过神来的蔡予锷,一把撤下毛巾,余曼莎白皙的娇躯、玲珑有致的身形及白脂上的殷红,暴露在他目光中。
两人争抢浴巾,打闹了一番。余曼莎被厚颜无耻的蔡予锷,借口晨练又摁倒在地运动了一阵。
余曼莎头发散乱、双颊晕红的逃出了帐篷,下水到湖中浣洗,留下仍在回味的蔡予锷取下胸口锦囊,掏出香烟过瘾。
蔡予锷一手夹着香烟吞云吐雾,一手把玩着锦囊。
突然,他发现锦囊有些异常,袋口上一收一缩,似乎想要吐出东西来。
蔡予锷赶紧将用识念侵入锦囊,随后大喜过望。原来早前锦囊吞下的青炎,终于重现踪影。
青炎从锦囊中飘出来时,已被锦囊打下烙印,对蔡予锷而言再也没有半分炙热。但整个帐篷却在青炎的炽烤下,化为灰飞。
蔡予锷毫不在意,抬头看了看头顶的艳阳,然后就在手中把玩着青炎,如臂使力的精控着它在指尖间穿梭。
他想了想,从锦囊中取出青铜油灯,对灯芯上的灵火传念,“小紫,我给你找了个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