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睡了很久,自从进入秋天以后,徐青就莫名得了一种嗜睡的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往年到了秋天的时候,徐青其实并没有这个习惯,秋天可是个到乡间去看稻谷丰收的好季节,像他这样的闲人,对于美景可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可今年他却突然有了,每一次都睡的很久,而且一次比一次睡得久,要不是家有余资的他不用上班,或许早就被自己的老板所开除了吧,可今天的一睡,却格外的深沉,相比起之前,犹如进入了永恒一般,他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要一睡不醒了,直到恢复了意识,眼前开始出现了亮色的光芒,徐青这才安下心来,知道自己还活着。

睁开眼睛,眼前霍然敞亮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事物,徐青又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再度睁开,好吧,又闭上了,等第三次睁开的时候,徐青的脸色真的有点发青了,给自己的脸上来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看着那古色古香,徐青两眼发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这是在哪儿?难道是进别人家了?”看着眼前如此陌生的屋内设计,徐青自己对自己说道。

这是徐青让自己冷静下来的一种方法,曾经作为背包客浪荡过几年的他,也去过不少的古镇,住过不少以古风为特色的客栈,虽说现在自己所处的这间房里没有了中央空调和电视机、电脑等一切现代设备,屋子里还有一股浓郁的中药味道,可穿越这一点,徐青暂时还是没想到的。

可还没等徐青把脑海之中的杂乱与这古朴的现实相联系起来,徐青小声的自我发问却引来了房间外面的一阵喧闹,随后就是一阵脚步声传来,还没等徐青有个准备,一个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穿着一身的细布衣裳就出现在了徐青的面前,看见徐青是醒着的,这小女孩儿的脸上立马表现出了惊喜的模样,对着徐青说道:

“老爷,您总算醒了,夫人都快急死了。”

话一说完,小丫头就想要走上前来照料,徐青看着走过来的人,心里一慌,什么老爷,还什么夫人,这难道不是客栈,是夜店?我跟那个夫人玩了y,又来了个冰火两重天?不可能啊,什么夜店现在玩的那么惊奇了?再说了,这夜店哪会有让这么小的孩子来当员工的,这可是犯法的啊,徐青的脑子里面乱乱的,对于眼下的状况,他有些理解不能了,只能伸手,把即将靠近自己的小丫头给挡了出去,急声说道:“姑娘,你先别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啊,奴婢知道了,请老爷吩咐。”

徐青有些懵,这自称奴婢的丫头也有些懵了,难道老爷是病糊涂了,怎么叫起自己姑娘来了,这可是闺阁中的小娘子们才能用的称呼,自己只是一个签了卖身契的奴婢,怎么能用这么美的称呼呢。

恩,想来也是了,这半个月下来,整个浙东路连连大雨,万顷良田都变成了稀泥地,数十万百姓嗷嗷待哺,光是这平阳县一隅,就有灾民数万,从浙东路北部,更是有十数万灾民滚滚而来,想要借道平阳前往福建路和江西路。

这么大的灾情,即便是城中百姓也早有所闻,老爷看见灾民受苦,朝廷粮食又拨不下来,情急之下,有了些风寒,静养了两天,有些糊涂也是正常的,就这么的,这丫头自己劝慰了自己,走下床边,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等着徐青这位大老爷的吩咐。

丫头劝慰了自己,徐青可没有那么好的自我安慰功能,看着眼前的少女,徐青的脑子里,无数思绪杂乱纷纷,这里到底是哪儿,还有眼前的这个人跟自己又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会站在门外守着自己?

还有自己又为什么被叫做老爷,打眼看了看自己住的地方,并不算多么的富丽堂皇,甚至还能说很穷,别说是电视机了,看着旁边被这丫头点燃的烛台,想来这房间里应该是没有电的。

还有周围这一圈,虽然说很大,可也同样很空旷,采光也不是特别的好,所有的窗户都是木质的,并没有玻璃,整个屋子看起来阴森森的,配合上外面的雨声,简直就像是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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