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站起身来,后退一步,冷淡地说:“皇上,这里是内宅,外子在前厅。”

“过来!”声音依旧的霸气、带着很强的压迫力。

冰蓝皱眉说:“皇上,你一言一行该有人君风度。”

眼前的皇帝却毫不在意,反而抢上一步,“你可知?抗旨不遵,是死罪。”

“有本事你现在就杀。”

几天不见,宫绍谦竟有些憔悴了,“朕想你想的撕心裂肺,却是这样的结果吗?”

“你想听真话吗?”冰蓝带点儿不屑。

“你说。”宫绍谦带一丝希望地说。

“你自己撕心裂肺地想我,那是你活该!”一字一句,如利箭,不留半分情面。

啊?!!她的态度激怒了他。

活该吗?这句激怒了皇帝。

“你可知道愿赌服输这句话吗?”他面前的女子清冷的语声传来,没有丝毫温度,“要输就要输得起!”

“输吗?”皇帝低低地重复一句,“那朕不想输呢?”

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宫绍谦??褪去了冷傲与阴沉的外衣,多了几分低落和几分无奈,可目光异常专注异常灼热,这和平日里飞扬自信、洒脱跋扈的宫绍谦相比,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他收回目光,轻轻在她脸上抚了一下,“朕不会放弃你的。”

冰蓝身子一震,警觉地抬头看向宫绍谦,“你想干什么?别忘了这里是靖海候府第,不是你的后宫。”

宫绍谦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那份从容冷静,看的冰蓝心里骇然,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对自己放手了。

冰蓝冷冷抬眸,清冷的目光不带丝毫感情地看向宫绍谦,清清楚楚、斩钉截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你和我也从来不是朋友,一直以来,都只是你对我的纠缠而已。”

冰蓝性情一向温和,现在这样冷酷的表情,锋利的言辞,宫绍谦还是第一次见到听到,就算他再不在乎,脸色也不禁变了。

“你真的这么想?”宫绍谦脸色铁青地瞪着她,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吗?还是,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总是陷于被动?

迷乱,迷乱中,她无法说清现在自己的感觉,也完全没办法思考,头脑混乱,意识沉迷,这种感觉……很奇怪,却没有引起心理上和身体上的抵触,也许,自己已经接受了这个人,所以……

眼前的皇帝如一个溺水的人,只要抓住一根水草,或者抓住任何一样可以抓住的东西,埋首于她的长发间,似沉溺,似流连。

忽然宫绍谦只觉得唇间一痛,已经被她用力推开。

“我可是国夫人!”

“你是国夫人又怎么样?”

“朕要的是你的成全!”霸气的帝王气势依然凌厉,“你逃不开朕的。”

“我不可能成全你,就像是,你想要的爱不是我的幸福。”词锋锋利,他不得不面对眼前女子那清亮却丝毫不妥协的目光。

皇帝一时沉默。

“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你都是不舍得杀我的吧?”眼前女子露出冷傲的笑意。

“你不杀我,我可是要杀你。”眼前女子语气决绝,“记住了,你和我,没有情。只有仇!”

看她分花拂柳去了,

他第一次把绝望看的如此清晰,清晰得如同刀光嵌进了生命里。

舌尖游走在唇上的新伤上,新伤,是你留给我的。

只要是你留给我的,我就感到真实和满足――那可以想象成那是你的抚慰。唇间的咸涩,是尝到了自己鲜血的滋味。那种新鲜的疼,血是你留给我的味道。

血的味道。

靖海候成婚,百官都去贺喜,皇上也去了,看着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与靖海候并肩而立,隔着遮面的雪白珠帘她那清冷的眼睛。

你不给朕机会!

只是朕不知道,还能够再见你几次?再被你伤害几次?为什么?为了你而英气尽消。

第二日传来消息,宫里立了新妃,是女官绯薰。她被封为正四品淑仪。

按道理,命妇不能不去贺喜。

绯薰还专门给靖海候夫人发了一个帖子。

薛沐夷把大红帖子递给


状态提示:第219章 离开--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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