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贼是谁,阿原他们清醒过来后,统一指向了空宇的贴身护卫小武,而小武如今也去向不明,想要彻底证实,还缺少更多证据,因为左相心中清楚:凭小武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做出移花接木、偷梁换柱之事,另一个重点是:他与颜将军的计划,知晓的人并不多,以小武在相府的地位,还不可能触及这种隐密之事,而空宇行事稳重,虽然信任小武,但他是绝不会犯下无意失言这种错误。

“大公子在将军府受伤,此事有着奇怪之处,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南门扬非道。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晨星点头,“有没有可能是颜婉儿故意设的计?”

左相讶异的看着晨星,看来晨星对颜家并非一般的心生不满,而是没有一处满意,任何揣测,都会直觉的偏向是颜家人所为,对将军府只有怀疑,无丝毫的信任。

“大公子为何觉得是颜婉儿故意设的计?”

“呃……”晨星微有犹豫,瞟了左相一眼,还是说了,“父亲与颜将军的计划,颜婉儿未必不知情,如果他们想要将计就计呢?借着计划除掉小妆,却让父亲有苦难言,他们倒是可以推得干净,所以为了证明他们并没能按照计划的如愿掳走小妆,我到将军府之后,颜婉儿故意安排人行刺我,给我一个借口可以……搜查将军府,待我搜查之后,不见小妆,自然不会再怀疑将军府。”

“颜婉儿若是想要向大公子证明韦妆不在将军府,完全可以主动带大公子各处走走看看,如此的话,不仅是向大公子证明,更是向大公子示好,若是安排人在将军府行刺大公子,百害而无一利,依照本王对颜婉儿少许的了解,她不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晨星愣了愣,不由问:“五王爷的意思是:真的是有人想要行刺我?”

南门扬非想了想,摇了摇头:“那也未必,若真的有人想要行刺大公子,在将军府绝对不是可以有百分百成功的机会,所以,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行刺只是障眼法,或者……大公子可以因此心中对颜婉儿生疑,那么颜婉儿若是真的也不知情,会不会也可以对大公子生疑?”

左相听了,不由自主点点头,似乎有着瞬间豁然开朗之感,南门扬非虽然说得不透彻,但左相已经明白南门扬非的意思:他是怀疑有人在借机挑拨司马家与颜家的关系。

“对方为何要这样做?”司马晨星却不明白。

对方为何要这样做?南门扬非并没有回答,目光沉寂,他早就预料过,权利之争,他虽然无意,可必然要被卷入,韦妆虽然无辜,受他所害也必然牵扯其中,只是南门扬非没有预料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速且迅猛,他终究是大意了,不该将全部注意力都聚焦在颜婉儿那边的。

晨星却想问个明白,于是又问一遍:“五王爷如此分析,为何呢?”

冷眼瞟着司马晨星,虽然身为左相长子,仕途已经注定,但他真的不适合官场会有的明争暗斗,或者月隐山灵剑派出来的弟子大多如此,天真浪漫,率性而为,喜欢自在且舒适的环境。

“本王为何如此分析,无非只是在揣测对方掳走韦妆的目地究竟为何,大公子应该知道:左相大人和颜将军是为了什么目地才有所计划,一个人无论做出什么行为,在其行为之前,必然先是有所动机的。”

司马晨星听了,脸色瞬间微有惊惧,又细细回想了一下南门扬非的话,问:“五王爷之前有说我在将军府遇刺的事情,不仅我会对颜婉儿生疑,颜婉儿也可能同样对我生疑,意思是不是……有人想挑拨我们两家关系?”

他终于明白了南门扬非的意思,左相和空宇不由同时看了晨星一眼,满眼无奈。

“这并非没有可能。”南门扬非淡声回答,司马家与颜家关系一旦破裂,在有些人眼中,受损最大的自然是他南门扬非,如果韦妆真的落入那些人手中,后果还真的不敢想像。

听到南门扬非的回答,晨星瞬间浑身轻颤起来,瞪着南门扬非,司马晨星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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