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师兄被关禁闭的最后一天,韦妆已是期待许久。不过,他们说必须等相爷晚上回府之后点了头,大师兄才能够从自己屋里出来。

诺晴最近几天也沉默了些,不怎么爱说话,却总逼着韦妆学习礼仪或者刺绣,当然,韦妆自然不会受她逼迫,毕竟在韦妆眼里,礼仪暂且不说,但刺绣比武功还要难。而诺晴偶尔的话语中,似乎已经开始想像她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韦妆每次听了,也是无由就有着莫名惊悚之感。

好在今天下午颜婉儿过来了,诺晴似乎情绪好转不少。

这几天,南门扬非总是不听她的劝,每天入夜后不久就会潜进她的房间,陪她聊会儿天再出去,转眼就这样度过了四个晚上,昨天晚上离开时,却忽然告诉她:今天晚上不来了,叫她别等。不来就不来,谁又会等他?说得她好像挺期盼似的。不过,为何忽然今天晚上不来了?难道是知道他的消息错误,知道艾小巫不会来取她的脑袋啦?

坐在秋千上,韦妆百无聊赖的荡啊荡着。诺晴这几天除了沉默些,其他倒是没什么不同,空宇也还好,那些跟在诺晴身旁的丫环们虽然没说什么,可看她的眼神也是越来越愤慨,不过一直在隐忍罢了。韦妆虽然粗线条,但不代表完全看不明白别人的表情与眼色。

而且憋在府里五天了,实在很无趣,但韦妆莫名也似乎懂了什么叫寄人篱下之感,加上自己内心其实也有着愧疚,夜里南门扬非与她聊天时,也是开口闭口让她先忍耐几天,说是等事情过去,她想怎么出去玩都陪着她,他却是从来不提诺晴,要是自己说起,他永远是那句:放心,我会解决好一切。

怎么解决?韦妆却只有质疑,诺晴态度明显越来越坚定,南门扬非可能是有办法解决这场皇上的赐婚,但怎么解决不让诺晴受伤?以前不知是听哪个师兄说过烦恼如同三千发丝,现在想想,她还只有一个烦恼就很苦恼了,要是有三千发丝多的烦恼,那还怎么活?

“小妆?小妆?”进入院子后,站在一旁的空宇盯了她许久,见她眼珠偶尔转来转去,却又尽是迷茫,“小妆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呃?”韦妆回过神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空宇,有些奇怪,“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一个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神,我都来了半盏茶的时间,唤了你好几回,你才终于有了反应。”空宇好笑地道。

“哦?我好像也没想什么啊,对了,二哥,伯父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我还要多久才能看得到大师兄呢?”韦妆问。

“大哥被关禁闭的日子,是空宇照顾得不好么?小妆所以才如此着急见大哥,不会想要告状吧,那可惨了,我一定会被大哥骂。”空宇笑着,似乎在同她开着玩笑话。

“怎么会!二哥待我这么好,虽然没说,但我心里知道暗暗感激着呢!”韦妆用力摇头,“因为是我连累大师兄受罚么,回家太晚,让大师兄担心了,所以才害大师兄挨了杖责又关了禁闭,见着大师兄,有些话想同他说罢了。”

“小妆你看,现在已经傍晚,晚饭时候,爹就回家了,大哥自然能出来,你不必着急。”空宇道,瞟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小妆,院子里怎么就你一人,林管家说婉儿来了,她和诺晴呢?”

“她们在屋内研究绣品,我不懂,就没去凑热闹了。”韦妆道,不懂是其次,主要是并没有什么热闹可看,看着她们手里的针啊线,她只想睡觉。

说话间,颜婉儿却与诺晴走出了房门,看到空宇后,颜婉儿微微福身,语气温软:“空宇哥哥,几天不见了。”她的眼睛落在地面,眼角余光却盯着坐在秋千上的韦妆那双随意摇摆的腿,只能说命运弄人,她那么努力之下,别说结果,就连进展都没有,反而让事情变得更为被动,颜婉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艾小巫居然真的敢叫板她师傅无心,并且还赢了!她今天清晨收到消息后,匆匆赶到无心门看了一眼,并没有谁替无心收尸,无心的尸体躺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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