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车队在学校对面的一家饮吧停下，一众警察没有立刻进入学校里，而是先进了饮吧，低声商讨着案子。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第一次接触鬼怪之类的东西，老牧要给他们打个预防针。
按照报警人的说法，教室里面可能是存在一个鬼怪，而且似乎不太友好，至少在人背后盯着人看的这种习惯不太好。
而且眼睛在流血，嘴也在流血，怎么看都符合传说中的厉鬼一词。
那老师不愧是教语文的，不只是会教小孩子认字，语言的表达能力也是一流。
接线员复述出来之后，众人都觉得背后发冷。
没有一双能看破阴阳的眼睛，有时候身后站着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实在太被动。
老牧皱着眉头，一口把咖啡喝光，想了半天，说道：“我建议咱们下一次买个果汁机回来，这咖啡太苦了。”
“可以。”
“赞同。”
立刻有两个人附和起来，众人一看，果然是苏父和那个会几手的驱魔小警察。
“这样吧，大家一起过去看看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符纸大甩卖咯！有需要的可以联系我嗷。”驱魔警察笑眯眯的大声吆喝起来。
那样子，十足的奸商一个。
众人纷纷围拢过去，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合谴责这家伙了，垄断的威力是十分巨大的。
马上就要去学校里见鬼，要是连个能看见鬼的符纸都没有的话，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大家也不用担心，虽然鬼怪这东西听着很可怕，但实际上也是很脆弱的，我们都是习武之人，身上血气环绕，打鬼也是可以的，一拳一个嘤嘤怪。曾经我就在鬼蜮里，按着一个鬼暴锤了一顿……”
苏父干咳一声，补充道：“以下省略十万字。”
对于这家伙打断自己说话，老牧很是不满，拍了拍桌子，老牧说道：“好吧，基本上就是这些了，你们跟我来，去那小学里看看。”
说着，老牧一马当先走出去。
饮吧的服务员连忙追上去，委屈巴巴的说：“对不起先生，你家的老虎把店里的炸鸡排炸鸡腿全都给吃了，您看……”
老牧眼前一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像是有一个核弹爆炸了，震的自己眼睛都出现重影了。
小虎灰溜溜的从店里跑出来，一溜烟进了学校。
好嘛！这家伙也知道自己闯祸了，提前跑出去躲着了。
这钱是不能不赔的，原则问题，这错误不能犯。
“多、多少钱？”老牧第一次知道，原来人说话的时候，嘴唇颤抖，竟然是这样的。
“一共三千三百多元，店长说了的，只要三千三。”服务员松了口气。
她很担心这钱要不回来，毕竟这些人气势汹汹，还带了个老虎过来，简直可怕。
要是这些人非要吃霸王餐，岂不是连报警都不行？因为这就是一大堆的警察啊。
一堆警察躲在一边，假装在看风景，但实际上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这里，在看热闹。
赔了钱之后的老牧像是风中残烛，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像是走不稳，要摔倒了。
苏父低声安慰：“没事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老牧于是更伤心：“这东西又不会贬值，旧的新的一样价值，心里越来越难受了。”
“走吧，先去看案子。”
学校里，那老师带着孩子们在操场上玩耍，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叮嘱了孩子们几句，让他们注意安全之后，他便在阳光下，拧着眉头看着教室的方向。
站在阳光下，那种背后有人的颤栗冰冷的感觉像是冰雪一般消逝了个干净。
“浑身染血的女人，眼睛在泣血，嘴巴也在流血……”
人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男老师觉得自己一身正气，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也完全不知道有什么人直接或者间接的死在了自己手里。
而且自己又家庭和睦，完全不知道那女鬼为什么找上自己，简直是莫名其妙啊。
他报警之后，又通知了校长和其他的自己认识的老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