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在回来的时候,定国府外暗处多了几个人。
乔藴曦并不知道暗处的布置,写好了信,交给当归。
“送到军营吧。”
她与顾瑾臻的通信,都是跟着军方走的,没有走驿站,也没有走古代的邮局。
保险是一回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便利。
当归去得快,回来得也快,只是脸色很不好。
乔藴曦多看了她一眼,“受委屈了?”
当归撇嘴,“谁敢让奴婢委屈,奴婢只是发现了有趣的事。”
“既然是有趣的事,那你为何这副模样?”
“奴婢就是觉得有人要作死,不成全他们,太对不起自己了。”
乔藴曦颇有兴趣地朝当归看去。
当归脸上的不屑更加浓郁,“小姐,奴婢送信的时候,发现被人跟踪了。”
“然后呢?”
“跟就跟着呗,难不成奴婢还怕了他们不成。”当归痞子的一面露出来了。
乔藴曦好笑地说道“所以呢?”
“所以,奴婢就陪他们玩玩呗,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什么,可这不妨碍奴婢与他们聊聊人生。”
乔藴曦眼角抽了抽,开始深刻反省,是不是自己在下人面前太随(性xg),所以(身),连说话都带上了现代人的……幽默。
“你小心点,还有,不要轻举妄动。既然他们是带着目的而来,我们总得给他们机会。”
当归点头,“小姐,这些人肯定是冲着‘梧桐阁’来,就是不知道是针对小姐,还是针对爷。”
“针对谁都一样,我和爷是一体的。”
当归郁闷地撇嘴。
知道小姐和爷的感(情qg)好,可也用不着在她面前显摆吧。
腹诽归腹诽,该做的还是要做。
当归又出去了一趟,避开了外面的眼线,一个时辰后,兴高采烈地回来了。
二皇子府。
乔宁庹玖艘恍』幔直到里面的动静都没了,她才僵硬地转(身shen),却没有离开,而是朝角落里缩了缩。
果然,片刻之后,就有丫鬟送水来了。
隔着半个院子,乔宁黛都能清楚地看到书房窗内的动静。
烛光的倒映下,两个(身shen)影太过清晰,她甚至能看到那个女人坚(挺tg)的(胸xiong)部和上面浑圆的一点。
(春chun)寒料峭,暮色里,乔宁黛的(身shen)子早就僵硬无比,没有一点温度,手指半握成拳头,却无法用力。
确切地说,她的手指已经不是她的手指了。
说不上内心是什么感受。
痛?
或许曾经有吧。
只是现在的她,早就麻木到感觉不到。
猩红的双眼,压根就不受窗纸的阻碍,将里面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女的服侍着男人到了净房,水声窸窸窣窣地传来,像一把冰锥,一下下刺进乔宁黛的(胸xiong)口,血淋淋地撕裂着她仅存的理智。
屋内传来嬉笑声,女子刻意的挑逗带着俗气,带着几分粗陋、几分市井市侩。
让人恶心。
乔宁黛嘴角的冷笑更甚。
所以,这就是男人。
山珍海味吃腻了,喜欢上咸菜了?
女人矫揉造作的(娇jiao)媚穿过冰冷的寒气,时不时地夹杂着男人磁(性xg)的声音。
可再动听的声音,若是说着不入流的荤话,还是对着别的女人说,除了恶心,乔宁黛再也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鸳鸯戏水最是惬意。
听着澡盆里暧昧的声音,与女子刻意的呻、吟,乔宁黛没了先前的痛楚,只剩下看戏的心(情qg)。
动静很大。
换了环境,男人的兴致很高,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罢休。
乔宁黛站在院外,双脚冻得麻木,不知是因为行动不便而没有转(身shen),还是因为不甘而没有转(身shen),只安静地站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门被轻轻打开,一名丫鬟装扮的女人悄悄出了门。
转(身shen),关门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朝里张望了一眼,偷笑了一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