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玩战术的……心都脏。”
愣了好一会儿，高介这才悠悠地说出来。
开局直接上帕格尼尼也好，唐梨预料到子书旻会拼了老命去打也好，开局这一分钟的时间里，双方不仅是球员在场上开始了第一轮的争夺，两边的教练之间也开始了比拼。
没一会儿苏小歆也从更衣室里出来了，只是陪同着的嬴鷹应该仍待在更衣室中。
高介将视线重新转回场上，双方的最终博弈，其实还是要看最终场上的收益究竟如何。
正如唐梨所言，子书旻上场之后颇有些之前莫里安登场的气势，那就是一个球队的主心骨在场与否的不同。
他和莫里安打出来的联动配合，更是让十一中彻底活了起来。
“子书旻这究竟是爆发了，状态好，还是本身实力就比对面那个帕格尼尼高啊……”
在比赛开始了几分钟之后，高介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转头望向唐梨问道。
“谁知道呢……球员的状态可能和当天或者之前的饮食，或者水土，又或者交流，还或者和当天的风向有关。”唐梨耸耸肩，“总而言之，球员当天的实力和任何因素都相关。你别看这一局子书旻似乎对上那个帕格尼尼有优势，可万一人家只是今天的状态不好，而子书旻状态好呢？”
“你说简单点……”高介迟疑了一会儿。
唐梨顿时翻了个白眼：“说简单点，就是子书旻不一定能压着对方打，不过也有可能压着对方打，这都是不确定性的问题。所以之后，我们不能，率先使用子书旻。”
“不是，我很好奇啊。假设有一方连着使用了两次外援，获得胜利。而另外一方又连续使用两次外援，获得胜利。这样一来最终的结果其实不还是双方原本球员实力的比拼吗，跟外援有什么关系？”
言外之意，要你们这些玩战术的弄什么上场秩序干嘛，大家直接把那一局打完就好了。
“呼……”唐梨叹了口气，接着突然用手揉了揉高介的头发，“你啊，真是个问题宝宝。”
不知怎么的，被唐梨这突如其来的摸一下，高介像是触电一般，他连忙自己的头挪开，脸上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你这是在嘲讽我吧？”
“举个例子吧。”唐梨也没有继续，而是直接说了出来：“在双方都没有使用外院的情况下，比分很焦灼，到了最后一节。”
“我们保持着分数的优先，当然不会上外援。而这时对面决定拼一把，再上一次外援，那我们是上还是不上呢？这就和当天外援的状况有关……这些都很复杂，反正最好的选择，就是我们不上。”
“这一局，让掉就让掉了，我们多一次外援的机会，是可以拿下下一局的胜利的。不过这都是最优的理想化状态，具体该怎么弄，还得看实际情况，和我们的大比分情况。”
“所以不管怎么说……你们尽量把比分，不管是大比分还是当场比赛的比分都要领先啊，这样我们拥有了主动权，会舒服很多。”
高介仍然是似懂非懂，不过他也是感叹道：“但其实对面也一直在争取主动权吧……”
让帕格尼尼抢先手也好，一来直接就上外援也好，都有一种先下手为强的感觉。只不过十一中虽然落后了一点将子书旻换上，可是他的表现却比对面帕格尼尼要优上许多。
甚至很多时候，子书旻直接自己单吃掉帕格尼尼，为十一中将比分拉开。
第一节比赛下来，双方比分是23比18，十一中看起来领先5分。
“……不行啊，感觉发挥不出来。”
一下场之后，子书旻登时说了出来。
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这叫没发挥出来？
唐梨却是问他：“什么情况？”
“莫里安啊。”
子书旻直言不讳：“莫里安这小子和那另外的两个小子玩的h，而其他人又跟不上我的思路。这样一来我就只能单打，单打哪里能发挥出我的实力来嘛！”
对于子书旻而言，自己究竟擅长于哪方面，他还是门儿清的。
“我最擅长的就是帮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