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的凤曦的,或者只是刚接触凤曦的。
又怎么可以理解他们这些早已熟识这女人的人,这张笑脸的背后,你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或许她并不是蛮不讲理,但一但真正招惹上了她,留给敌人的永远只会是无尽的恐惧!她从来不知道放弃是什么,即使是在面对天威,也嗤之以鼻,花君浩一度认为凤曦就是个活疯子完全不知死活二字怎么写!
但如今他却再也不敢这样认为。
一直以为凤曦很傻的他,现在才看清究竟是谁傻,凤曦从始至终都有坚持的理由并且活下去的希望,而他呢?嘲笑凤曦的他,又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他失去了方向时,看见前方是一片茫然时,其实便已经不如这个在他眼里是个疯子的女人!
所以这一世,他格外珍惜眼前的一切。
他有了目标后,忽然才理解了凤曦原来一直以来的坚持是什么样的,不在迷茫的感觉,真好。
……
有惊无险。
虽然危险距离凤曦很近,然而最后还是消失在了她的眼前,只是将麻烦解决后,凤曦不会天真的以为圣殿的人会不注意到自己的人死了,而只要她凤曦还活着,迟早有天会和圣殿杆上!
敌方在暗,而己方却在明。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今日发生的事情除了最初的声势浩大之外,后面就如同石沉大海,没了音,而轩辕光霁则是当机立断的将这发生的所有都下了封口令,扯上圣殿,即便不是因为凤天云,轩辕光霁也不敢大意但既然人死了那么当然是当他从来没出现过是最好不过的。
花君浩还是和以往一样吊儿郎当的,对自己父亲的话充耳不闻,更是对当时的事情只字不提。
至于他那爹,除了最初的爷俩独处沉默了整整半个小时后,也算是明白自己这儿子的脾性,认准的事情就说一不二,决定的事情就算自己把他屁股打开花都没用,依旧继续哼唧跟你唱反调。
有时候他都怀疑这个究竟是不是自己生的!
明明老大那叫一个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但到了花君浩这个臭小子身上时,却那叫一个欠揍欠打还欠踹,懒成虫动都不爱就算了,偏偏脾气还不咋地,倔得要死!
就是这样的一个混小子,连军中的规矩都管不住他,可谓是真真正正的没救了绝对懒出境界。
但此时却很安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中,静候他的到来,看着眼前这人那浑身上下的肃冷之气哪里还有曾经半点的懒鬼德行,男子心中似隐隐一抽。
他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很了解这个和废了没什么区别的儿子,可到头来才知道,原来自己所看见的一切都是这家伙弄出的假象,而在那偷奸耍滑的表面之下,却还隐藏着这么一副充满冷意的面孔。
那张脸他应该是很熟悉的,可现在看着,却又觉得很是陌生。
“老爸。”
花君浩知道自己父亲内心的复杂,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但这沉默,却必须由他来打破。
男子闻言那伟岸身躯却是剧烈的一颤,随即抬眼时,却已恢复了平静,走到花君浩的对面拉出了一把椅子坐下:“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问题,或许才是真正困惑他的。
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察觉到……
花君浩知道他心里所想,顿时轻笑:“很早以前,大概……大概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吧。”
他不可能说自己一出生就是天生杀手,只好胡扯了一个年龄,并且还有很有利的一个例子——凤曦!
这女人如今可不就才十五么,所以妖孽一点,也没人怀疑比起在他前面可是有人铺垫好了的,这么好的一个例子不用,花君浩都觉得残暴天物。
花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到了他父亲这一辈才踏上了从军之路,而花德业也的确是块当兵的料,凭着自己的努力,如今已经坐上了元帅的宝座上。
“十几岁,七百多年了,对吗?”
“嗯,差不多了吧。”
花德业在问出内心最想问的问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