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徒南抬去衣袖抹去了脸上热泪,摇头道:“崔兄有所不知,若柳她可是欠了卖身契的,这件事情由不得他做主,而谢君豪也是出了真金白银,为若柳他赎身,包大人即便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崔文卿和司马薇对视了一眼,均是看出了对方脸上的难色。
君若柳欠了卖身契沦为贱籍,说句不好听的话,在别人眼中就犹如货物一般,买卖亦是常事。
谢君豪拿钱为她赎身,从大齐法律上来看,从今往后君若柳自然是属于了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且谢君豪还表示纳娶君若柳为妾,这更是符合常情。
故此,姚徒南才会状告无门,无可奈何之下,前来学生会寻求帮助。
但话说回来,此事虽然不亏法律,却有亏人理。
站在爱情的立场上,姚徒南和君若柳却是不折不扣的一对。
谢君豪将其生生拆散,却是显得有些过分了。
心念及此,崔文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正容言道:“姚兄,此事关系甚大,也容不得我们轻下决定,我们几位主席团成员先要商量一下,待有了结果,再行通知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姚徒南满是感激的点头道:“人说崔主席仗义好爽,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那好,在下就回去等崔主席的好消息,谢谢了。”说完,深深一个长躬,这才转身而去。
待到姚徒南刚走,崔文卿立即出言吩咐道:“姚兄,请你立即去将种副主席请来,我们主席团开会商议要事。”
蔡确一听,顿时愣了,讶然道:“怎么?难道崔兄当真要为那个姚徒南做主?”
崔文卿轻叹道:“做主谈不上,然人家现在已是走投无路之时,将满心希望全都押在我们学生会上,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置之不理,还是先商议为妥。”
蔡确点点头,连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