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你们的玩艺儿先拿两样，让我见识见识？”他心中忐忑不安，却尽量客气地恳求。/p
“那是自然！”对方满口答应，“我们可不像网上一些三教九流，那都是些什么人哪！光是天花乱坠地胡吹一气，却任什么好货拿不出来！你看他们；多一半都自称密码派——我们是密钥，他们就是密码！这不明摆着想搭便车吗？苍蝇叮在马尾巴上了，甩都甩不脱！”/p
在文言文里这就叫附骥！白思孟心中想着却没说。/p
对方很麻利地来一段视频，特别提醒他：这是互动节目，他得参与。/p
原来是自证与测试同时进行呀！/p
这个视频是打字。屏幕里出现一台电脑，却没有键盘。画外音说：请受试者离座站立，看着你的键盘上所有的按键。/p
白思孟连忙站起来，退到一米开外。/p
“现在我来操作你的键盘。请你同时观察屏幕中的电脑。”对方严肃起来，字字清楚地说。/p
“我准备好了！”白思孟大声回答，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到。/p
但他也纳闷，你不过是想远程控制我的电脑，这又算什么难事？/p
“开始！”对方宣布，然后便是一阵噼噼啪啪的打字声响。/p
白思孟桌上键盘的按键立刻跳舞一样上下跳动起来，比弹钢琴还跳得欢。/p
而屏幕中的对方电脑荧屏上，自“庆历四年春”开始，一篇《岳阳楼记》逐字跳出，而且紧跟键盘，时快时慢，流畅潇洒，一挥而就。/p
白思孟紧紧盯着那些自行蹦跳的按键，却根本分辨不出指法顺序，只本能地感觉出对方打得一点都不错。/p
这么熟极而流，还是从屏幕那边反过来看着倒打，什么人才能做得到这个？/p
他又一次感觉屏幕对面的人就是羊角叔叔，不禁喊了出来。/p
“这边没有羊角叔叔！”内置音箱传出声音回答。/p
“那就是越溪浣熊！”/p
“越溪不产浣熊，美洲才有。越溪只有‘头白溪边尚浣纱’的越女。”/p
嘿！这么严肃的测试，考官竟还有闲心调侃人！白思孟在心中自嘲地笑笑。不过这回倒还真真切切地给了点真东西。只是，再来点巧克力豆那样看得见还摸得着的东西就更好了！/p
“现在请受试者操作屏幕中的键盘！”画外音又响起来，同样是声调严肃。/p
白思孟赶紧归位坐好，两手放上键盘。/p
“不是你的键盘，”对方指示说，“是要你操作屏幕中的键盘。看好我这里，用右手食指按数字o键三下！”/p
屏幕里面有人用手拿着键盘，旋转九十度，数字键在上端，面对他直立。/p
难道是触摸屏？隔着玻璃就能触摸？白思孟伸出右手食指，没把握地伸向玻璃屏，向那o字键试着点了一下，再点两下。但对方电脑屏幕上什么字迹也没出现。/p
“远了！近点儿。”画外音说。/p
屏里那人往前伸了下胳膊，把键盘挪近了些。白思孟再点，还是没反应。/p
“再近些！”/p
就这样反复移近，白思孟额头都冒汗了，才点着了。/p
“右手肢端，生效间距17厘米。”画外音宣布。/p
然后用左手食指来试，点中时的间距是11厘米。/p
然后是用鼻尖点、用噘到最高程度的嘴唇点，生效间距分别是6厘米、7厘米。/p
最后还要求他站上椅子，用脚尖试点。试了现成绩不错，生效间距竟达23厘米和21厘米。/p
画外音报完数据便宣布：“测试通过，确认秉赋存在。档次为4级。”/p
白思孟揩着头上的汗，长出了一口气。/p
“哈哈！”一直守候着测试的预备大士连两个笑脸，“太棒了！果然我没看错！”/p
“4级很棒吗？”/p
“说实话，不太棒。有人一测就2级呢，那才叫棒——可以少费十年功力！但你这比5级强。我上次找到的就是5级，刚够格。”/p
“那么我就能进歧视乐了？”/p
“当然！”/p
“就是这关得紧紧的核心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