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衣姑娘,你又抛媚眼了...”
当牧浅衣的脸蛋贴着楚忘的胸口,他没坚持到三息,整个人也倒在了地。
牧浅衣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压在楚忘的身,甚至能听到楚忘慌乱的心跳声。
“你个混蛋在想什么,心跳的那么快....”
“你说呢?”楚忘翻了个白眼,脸色潮红之间,慢慢变得尴尬无。
牧浅衣服一愣,紧接着意识到好像下面有个东西忽然捅到了自己的腰部。她很快的明白过来,绷紧了身子,可在忘忧香的药效之下,她的身体又很快的软若无骨起来。
“你会不会杀了我?”楚忘小声的问道。
“你说呢?混蛋!”牧浅衣压低了嗓音,冲楚忘叫道。
楚忘立刻噤声,只是觉得周身难受,体内仿佛有着一股yù huǒ,牧浅衣本长得标致,在药效之下,他却浑身不能动弹,只能干着那裤裆下养鸟的勾当。
这不是小人该有的行径,纵使是君子在忘忧香的药效之下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
牧浅衣越想越委屈,泫然欲泣。下一刻她的眼神变得魅然起来,完全失去了自我的意识,被yù wàng填满。
楚忘也没坚持到多久,他也逐渐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咽喉里忍不住哼出了一句声儿。
.....
次日,晌午
躺在床的刘茵揉着自己泛痛的脖子,慢悠悠的从床翻身坐起,她蓦地回想起自己哥哥被夏侯轻羽一拳轰碎胸腔之事,不由哭了起来。
躺在地板的楚忘和牧浅衣二人听到刘茵的哭声,不由松了口气,他们二人在半个时辰前恢复了意识,待清醒过来,楚忘发现自己裆下小弟早已泻火,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事,牧浅衣一定会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