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秦劫是被开除军籍的兵痞，而且他的本意应该不是帮我们。”程力说道。
“有什么区别吗？”林国海问道。
程力微微一愣：“局长，你的意思是？”
“被开除军籍之后，他就不是战神了吗？不是帮我们，他杀得就不是犯人了吗？”林国海说着，已是站起身来。
顿了顿，林国海继续说道：“从卷毛到红狼，再到东方朔，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我们警察局的重点监察对象，都是蓝星市最棘手的犯人，他们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我们却找不到足够的证据抓他们，现在有了秦劫，不正是帮我们消除了这些隐患吗？”
“但秦劫还是犯了法啊。”程力沉声说道。
“老程啊，在你心中，法律和道德是什么？”
“法律为道德服务，却又在道德之上，一个人就算做过一千件好事，但只要最后的一千零一件是坏事，就要被法律制裁，道德中的好，没有上限，但法律中的坏，却有严格的下限，犯法就是犯法，法律无情。”
林国海笑了笑：“你说的很准确，但你第一句说的，法律为道德服务，这句话，才是最重要的，有时候，手段并不重要，结果才是重要的，秦劫并没有触碰道德的底线，却触碰了法律的底线，但东方朔这些人，哪一个没有触碰法律的底线？秦劫在做的，是我们想去做，却做不了的事情，为什么不让他继续为我们服务呢？”
翌日，清晨一大早，秦劫穿着一身休闲装，按照雷老虎刚才给他的地址，来到了西城区的一条小街道上。
走着走着，秦劫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面前的铁匠铺，再对照一下手机上的地址，秦劫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里了。”
自语着，秦劫缓步走过去，抬手敲响了房门。
“大清早的谁啊，是不是老王？不是跟你说了吗，菜刀今天中午磨，让你晚上来吗？”一道有些沉重，又有些苍老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