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漫无目的,有几个三流大学在向我招手,一个礼拜后我就去报这几个学校,报上哪个算哪个。

第二天一大早师父起来,脸色仍然阴沉,也没有督促我练功,自己去买了早点,回来放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吃,我也饿,不管和他生没生气,心想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后他去院子里打太极,我也去练拳脚,练着练着他突然说:“想好报哪个学校哪个专业了吗?”

我说:“我是文科班,就随便抱个文科专业就可以了。”

当年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然而在报选文理的时候我在庆松和罗乘文的怂恿下,我们几个果断报了妹子特别多的文科班,然而他们两个女朋友都换了一堆了,我还没有找到一个像样的。

其实也有女生和我眉来眼去,有一天晚上,就在我们两个即将月夜相拥的时候,我推开了她。

我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女子,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再碰过别的女生。

后来我就一直在文科班苟下去,说起来文科班也好,总归是被理科班轻松,可是文科班的毛三百分真的是水平差到极端。

师父问:“想上个什么样的学校?”

我说:“无所谓吧,能到哪算哪。”

师父打完最后一式,说:“都依你。”

他说:“阳子,你十八了吧。”

我嗯着,问:“马上就十八整了,怎么了。”

师父点头道:“昨天你冲我说的那些话,你自己是怎么理解的?”

我心虚了一下,又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挠头道:“我其实就是想做一些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师父低头叹了口气,说:“我何尝又不希望你是一个普通人。我甚至希望你没有阴眼,没有恶魂,没遇到过我。”

我突然感觉左眼灵力又开始波动,眼皮直跳,灵力像是一块石头投进了水坑一样,溅起一道道水波,灵力如同波痕一样荡出来。

我捂住眼睛蹲在地上,师父把我扶到石凳上。

最近灵力波动愈发的激烈了,不知怎么,我感觉脑中的蓝海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残破的记忆。

我怀疑我投胎的时候一定没有喝孟婆汤。

师父给我烧了一道符就水喝下,在聚灵运气就好了许多,他坐在对面看着我,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枪。

他说:“是时候了,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我说难道是有饭局?他摇头说不是。

我们俩到了火车站,一开始我以为是要回家,可一看站票,我的天,北京-成都!

我问师父:“这是去干嘛?”

师父没有回答我,只是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便在前面走,我拎着两个包跟着他上了火车,火车过了半个小时后启动了,目的地是,四川成都。

大约两天以后我们到了成都站,下了火车师父拉着我在人流里上了一辆大巴车。

我现在还处于不明不白的时候,可看师父的样子倒是胸有成竹,到了站点我们下了车,我问师父这是到哪了?

师父说:“龙泉山。”

我突然眼睛一亮,龙泉山我虽然没听说过,但是这龙泉剑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国宝级宝剑,自古多少宝剑都出龙泉,师父的那两把短刀是在云南的一个苗寨老铁匠打的,怎么说也算是沾着苗刀,说出去是名刀,到了我这肯定也不能虚了。

我不免得有些激动,问:“师父,你这次来这是不是给我弄把宝剑的?”

“废话,不然来这干嘛。”

我一想手里握着一把美观又锋利的宝剑,就感觉美滋滋。

“师父你打算花多少钱给我打一把啊?”

“就看你前两天冲老子那个样,老子就花十块钱给你打一个剑把就可以了。”

师父背起手朝山里走去,我也赶紧跟在他身后,哀嚎着:“别啊,别啊。”

进了镇子就发现整个一条镇子上的牌匾都是,龙泉宝剑,宝剑阁,剑宗行之类的,整条街都是,甚至有的还把锻造处搬到露天来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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