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若是没有别的事，奴婢便是要去给殿下备下茶水了。”见自己再待下去，恐怕是要暴露出来，说着存婴就作揖准备离开。
顾长歌一把拽住她得胳膊，继续悠悠笑着:“你急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顾小姐，耽误了殿下规矩，奴婢担待不起！”
顾长歌低垂着眸子落在存婴的脸上，漏出两颗牙齿笑的越发明媚起来:“怎么着，拿楚素压我呢，要不要现在跟我一起进去问问他的那壶茶可是就差你一个人煮？”
“你到底想做什么？”存婴被顾长歌纠缠的实在是不耐烦了，一把甩开顾长歌的手，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顾长歌看着她狰狞的脸，点点头:“这就对了，时时刻刻都带着你的面具，你不嫌累我都嫌膈应的慌，说罢，昨晚战机的事情你为何不告知于我？”
顾长歌轻轻的拍了拍存婴的脸，紧紧的望着她的眼，这个挑衅意味十足的动作却惹得存婴看着顾长歌的眼神恨不得活剥了她。
咬牙切齿的说：“奴婢刚刚已经解释过了，奴婢是叫了您的，是您自己没听见罢了。”
顾长歌脸上的笑意猛然的一收，手里一把精致的匕首就抵在存婴的脸上:“要逼我动手你才肯说真话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上次楚素让丫鬟给我准备的糕点被你换成劣质的，还有这次，莫不是以为我是哪些顺手的软柿子，你还真当我会一次又一次的忍着你？”
存婴刚开始丝毫不曾恐惧，这里好歹是军营，她不信顾长歌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尤其还是皱起楚素的营帐之外。
若是被宁王殿下撞见了她地问这副模样，她难道就不怕宁王殿下的责罚吗？
“顾小姐可不要血口喷人！”存婴睁着眼，继续硬气的跟顾长歌犟嘴。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顾长歌手上略一用力，那把银色的匕首就在她得脸上割开了一道口子，顾长歌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见存婴不说，还打算用力。
存婴这才慌乱起来，结结巴巴的张了张口：“不要！我说，我说！”
这里是楚素的营帐之外，平时还有不少的侍卫巡逻，可是自从顾长歌逮住她开始，这里的侍卫就像是事先约好了一样，全都消失不见了。
“是……是我，是我故意陷害你的，也是故意不想把战机告诉你。”存婴说话的语气都在发颤，生怕顾长歌一个手抖就划破了她的脸颊。
听到她发颤肯定的回答，顾长歌才笑着收起了手里的匕首，存婴被松开之后就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隔开了自己和顾长歌的距离，生怕她一个不爽又拿自己来练手。
顾长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往后退，抬起拇指将那把银色的匕首上沾染的血一寸寸的擦拭干净，嘴里不咸不淡的警告着存婴:“这次算是一个警告，下次你再敢在我的面前搞这些小动作，我准保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顾长歌发凉的嗓音，让存婴打骨子里的蔓延出一寸一寸的冰块将她一寸寸的冻住。
许久之后，顾长歌擦干净匕首，拿起那刀刃朝他扬了扬，见存婴被吓得直哆嗦，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而知道顾长歌的身影在她的视线里都消失成了一只筷子大小里，存婴才松开一直屏住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副银牙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瓣，顾长歌，今天这事她定然和她没完，迟早有一天她要让他受到比今天更屈辱的一万倍！！
存婴四处打量了一下确认刚刚没有人看到自己被顾长歌欺辱的一幕，才冲冲忙忙的跑着离开。
帐篷里刚刚给自己种的牡丹浇了水的楚素看到掀开副将，又低垂着头给自己的牡丹修剪花枝去了。
一边修剪他一边问道:“她可高兴了？”
副将点了点头:“顾小姐好生霸气，存婴在她的面前别说是欺负她了，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了。”副将说着还带手比划的，生怕楚素不知道刚刚顾长歌是怎么警告存婴的。
楚素抬头撇了一眼，嘴角又翘起来了。
刚刚的事他都看在眼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