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也松了口气。
如果有人为了给他挡枪而死,他会终生留下心理阴影的。
更何况,这个长腿空姐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尤其是骂“蠢货”的时候,这令他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嚓!因为被骂而感到亲切,这也够贱的。
而现在,胡周无暇计较自己的尊严。此刻,他的心里有些失落。
被空姐骂“蠢货”的时候,他本猜想会不会是那位刚刚分别不久的傲娇朋友改头换面又回来了。
看来自己是想多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里多危险,她还是不要来的好。
顾祎又把目光投向胡周,问:“为什么你的电击枪能发射这么多次?”
胡周:“……”
小艾提醒道:“朋友,看来他们暂时不会再进行登机的尝试。这样对峙下去不是办法。我认为我们迫切需要了解外面的情况。你再辛苦一下,从这些人嘴里套取一些情报吧!”
为什么要说“再辛苦一下”,审讯很辛苦的吗?
胡周来回爬了一圈,把这些人手中的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步枪收缴到一边,然后对着其中一个拍了拍,那人不醒。
拉他耳朵,不醒。
捏鼻子,不醒。
踹脸,不醒。
揪头发,那粗黑卷曲的头发被拔下来好几根,还是不醒。
“怎么办?”胡周问。
“所以我说需要你再辛苦一下——你可以用电。”小艾阴恻恻地提示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胡周握住其中一人的手,一使劲,那人剧烈地抖了起来,连舌头都在打抖:“略略略……”
终于清醒了。
胡周把自己的发声器官交给了提线者,于是一开口就是流利的索摩利亚语:“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的飞机?”
那人哇哇大叫,亮出一口极不健康的烂牙,臭熏熏的唾沫星子喷了胡周一脸。
提线者一五一十地翻译成了字幕:“神圣领域!天下无敌!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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