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物光鲜靓丽,没有怎么起褶皱,长长的精美的指甲也完好无损。腕上、脖颈上的首饰没有被夺走,但脚上没有穿鞋。几张照片反反复复的都是躺着楼顶死者,只有两三张来自死者居住的宾馆房间。宾馆房间里简直就像没人住进去过一样,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除了死者尸体本身,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不如说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东西,没有脚印,没有指纹,死者没有携带物,犯人没有留下痕迹。什么也没有。

“死者昨天就住在商场顶楼的宾馆,照现在已经知道的情况,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不是冲动杀人就是情杀,每年都会发生这么几起。不用太往心里去,搞明白死者的社交圈和当天死者行踪,基本凶手就出来了。”

邢国义尝试着尽可能轻松的对我说。

“怎么又是死在宾馆里?现在除了自己家都不能在外边住了?”

邢国义哼了一声,似乎心情不太好,没有聊这个话题的兴趣。

我翻阅到最后一张,上面是死者本人的相关资料,页面上贴着死者的四寸照,跟刚刚照片里完全不一样,死者是个美女,真的很漂亮,这女人似乎天生带着一股妩媚,眸子里闪烁着撩人的光芒,妖艳不可方物,这种高调的美艳,看一眼就会被其吸引。男女关系也一定很混乱,情杀也就可以理解了。

邢国义见我眼神发痴,调侃道:“好看是吧?”

我点点头。

邢国义鼻子一哼,不屑的说:“死了之后还不是和所有人一样一滩烂肉。”

我无言以对。

“知道的大概情况都在文件里了,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简单看一下这的现场,然后我们就走。”

我扫了一眼,这楼顶光秃秃的,要有什么痕迹肯定一眼就被瞧见了。在警察之后我能发现新东西的可能性太小。果不其然,在屋顶转了两圈,瞅了瞅楼顶半身高的围墙后,除了灰尘就只见到灰尘,什么也没发现。

接下来,我和邢国义准在商城里到处走访,打探消息。首先来到的自然是位于顶楼的宾馆。宾馆的招待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堂柜台后,那宾馆招待年纪不大,看起来蠢蠢的。愣头愣脑跟没见过警察似的,一有机会就往邢国义那瞟。

几乎一提到颜馨梅的名字,那招待就打起了精神——他知道这个人。

从去年开始,大概每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就会来这里一次,都是天黑之后才出现,鬼鬼祟祟的行踪加上长得就格外引人注目,所以招待记得很清楚。颜馨梅晚上来店中住上一晚,第二天就走,每次都有个男的跟他一起。那男的穿的很洋气,浓密而油腻的头发,总是打很多发蜡,喜欢带墨镜,看起来四十岁不到。

至于楼顶,也就是凶杀现场,谁去过谁没去过招待也不清楚,大部分时间招待都在看他那无聊的电视剧,加上那位置偏僻,不特意去找都很难发现有上楼顶的楼梯,所以根本没注意过。

昨天晚上,颜馨梅也是和那个男子一起来的。

“昨天晚上那女的也来住了,之后没多久警察就来了。”

听招待说完我点点头,时间地点动机全都能对上,看来有必要找到这名男性,无论如何,无论他是否与案子有关,他都一定知道什么。

“他们入住没多久警察就来了,然后当晚就把那名女性抬出去了是么?”

我半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刚说完哪知招待却忽然一脸茫然:“抬出去?什么女性?哪个女性”

我更茫然:“你不说警察来了么?”

“来了是来了,来了挨个房间看了一眼,简单调查了下就走了啊。失足掉下去的在下面呢,抬什么啊。还女性,那能叫女性吗。”

恩?

下面?不是女性?我一皱眉,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对,神经如同扳动了某个开关一样,瞬间绷紧起来。

“颜馨梅不是被掐死的么?怎么是失足?”

“颜馨梅死了?她死了?”招待是真的很惊讶“哎呀?那个女的昨天也死了啊??那昨天……那就是说……”

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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