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因为爆炸而摇摇欲坠的门前,一个人有些苦闷的站在那里,他停到脚步声,回头看到李建业,脸色登时绿了。
他紧张的看着李建业连连后退,声音发抖着道:“等、等一下,听我解释!”
还来不及多说,李建业步履生风的快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抽出那拐杖一样的东西,只见寒光一闪,这人身上的衣服瞬间断开,鲜血随之泼洒,他当即倒在地上,在自己的血中抽搐起来。
那拐杖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一把锐利的日本刀。
李建业拿着刀的右手反握着倒立于左肩前,接着飞速的画弧,向右一甩,刀刃上的血唰的一声甩落地上,一滴也没留在刀刃之上。
“你、你……”
“将情报透露出去的就是你吧。”
那人瞪大了双眼,想说什么,但是肩膀一紧,咳出一大口血来。
“账本在哪里。”
倒在地上的人盯着李建业,笑了。
“哈……哈……原来你还不知道么……你真的以为我会告诉你……?”
李建业冷冷的看着他,双眼中毫无感情
“你会的,这一刀杀不死你,我会保持你死不了的状态,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人类能感受到的痛苦的极限。我的医生了解人体,他知道你能承受多少。你会后悔自己能活着。”
“也许吧……”他咳了两下,义无反顾的望着李建业“那样的话,结果不久很简单了么……”
说着那人忽然跳起来,冲着里屋跑去,李建业忽然意识到不好,也飞速追上来,但终究晚了一点,之间那人对着残垣断壁一跃,直接翻了过去。即便是李建业也微微一惊,待他赶来,那人已经从48层坠落下去,坠落持续了整整三秒,李建业才看到一点红色在遥远的地面上散开。
“垃圾,就该像垃圾一样被处理掉。”
李建业自言语到,他目光冷峻的从断壁向下俯视了片刻,在风中转身离开了。
维多利亚湖一群白色的鸭子张开翅膀扑腾几下在水面游动,后面跟着激荡出一连串涟漪,垂到人脸低的柳树随风摇摆,偶有麻雀飞空而过,景色一片美好。叶凌宇循着湖岸前行,对这迤逦的自然视若无睹,径直湖旁斜坡上的钓鱼小屋走去。
迈上看起来腐烂的随时都会折断的木阶梯,房间里一个穿着钓鱼服和遮阳帽的,干瘦硬朗眼神有神的老头,正俯首的看着一份报纸,那居然是一份1972年的老报纸。
听到有人嘎吱作响的踩着木地板进来,老头仍聚精会神于报纸上面。叶凌宇吐字清晰,声音洪亮的问:“风和日丽怎不去垂钓一番。”
“早早便在钓了。”老头哗啦翻了页报纸,目光仍锁定于其上。
“为何没见到鱼桶里有鱼。”
“那是因为在放长线,耐心的等待大鱼。”
“哦?这样的话我也想一钓,但你这鱼竿不太好。”说着,叶凌宇毫不客气的往钓鱼小屋深处的储物室走去。
老头的眼睛细了起来。
“好鱼竿就在库里,自己去拿吧。”
老头漫不经心的一收手,放进裤兜,拿出一个汽车钥匙一样的东西按下了按钮。只见储物室里面的墙壁连带储物架,仿若一体般的同时向后一挪,开口左前方处出现一个电梯门,电梯门随之打开。
打开的瞬间就好像看到一只眼睛睁开的瞬间一样,因为打开电梯门的正后方的墙壁上,就是一个大而圆的监控摄像头,像一个不会眨眼的瞳仁,一个永远都在死死盯着你的眼珠一样,放置于此。
叶凌宇毫不惊讶的看了眼那黑色玻璃眼球走进电梯,电梯里面如同一个纯白色的立方盒子,除了这个给人十足被注视感的圆形玻璃球,什么按钮也没有,什么指示灯也没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