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欢一骨碌爬起,跑去推开卧室门,打开电灯,见白落梅缩在床上,簌簌发抖。忙道:“你别害怕,是我把你背进来的。”
白落梅唔了一声,渐渐平静下来,道:“我一醒来,就躺在这儿,所以……还以为……”吭吭哧哧地不下去了。
徐常欢柔声道:“肚子饿不饿,我刚吃了面条,很香的,也给你煮一碗吧?”
白落梅摇摇头:“不了,我刚吃过。你忙你的吧。”
徐常欢有些奇怪,什么叫你刚吃过了?道:“你在车上的时候就只喝酒,我还是下面给你吃吧?”
白落梅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真的刚吃过了。你忙你的吧。”
徐常欢愈发疑惑,见白落梅看向自己时,眼睛里又是警戒又是恐惧,心想她是酒还没有醒吧?便道:“要不你再躺一会,我出去给你烧水喝。”
他出了卧室,拎了几瓶矿泉水来到厨房,扭开盖子倒进水壶,不多久烧开以后,热气腾腾地泡了杯茶水,端着来到卧室。
一推开门,眼前的画面让徐常欢大吃一惊,白落梅拗断一根凳子腿,正在用来撬窗户上的护栏。
徐常欢瞠目结舌,大惑不解地问道:“你,你在干什么?”
白落梅怒目圆睁:“你到底是什么人,敢绑加我?快放了我,否则我马上报警。”
徐常欢心中一寒,胆战心惊地道:“白落梅,你是不是压力太大,疯……疯了?”
“别装疯卖傻了,我本来好好地在家里面,怎么一睡醒就到了这儿?你这不是绑·架,又是什么?”
白落梅一边着,慢慢走近,突然一脚踢向徐常欢的手腕,把一杯热茶都踢飞溅在他的脸上,跟着一棍子猛劈下来。
徐常欢嗷一声鬼叫,脸上又烫又痛,忙伸手挡住凳腿,只听咔嚓一声,手臂差点断了骨头。
他又惊又怒,冲上去扑翻白落梅,缴潦子腿,见白落梅仍然拼命挣扎,而自己手边又没有绳子,只好抽下皮带,反绑了白落梅。
“你到底怎么了?”徐常欢问。
白落梅横他一眼,咬牙切齿不话,一双眼睛中如欲喷出火来。
徐常欢一愣,这才发现眼前的白落梅虽然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但神态动作与平常迥然不同,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全然没有以前的文秀气质,取而代之的是硬朗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
“我不叫白落梅,我叫曲非烟。”白落梅道,“你们是不是绑错人了?”
徐常欢惊讶不已,问道:“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儿?”
白落梅道:“什么样儿?还不是以前的样儿,难道还末世了不成?”
徐常欢苦笑道:“你对了,外面就是末世。”
白落梅嗤一声冷笑:“装疯卖傻,不知所谓。”
徐常欢道:“现在黑了,明我领你出去看看,你就明白了。”
一边着,抽出匕首割断了被单,一条条的绞成绳子。
“你做什么?”白落梅怒道。
徐常欢道:“光凭皮带恐怕绑不住你,我还得再加点绳索。”
“你敢!”白落梅愈发恼怒。
“呵呵……”徐常欢忍不住一笑,“我又什么不敢的?我连你都睡过了。”
“无耻,败类!”
在白落梅的呵斥和叫骂声中,徐常欢又给她套上了两条绳索,连一双脚也绑住了。
徐常欢弯腰抱起白落梅,轻轻地放在床上,心疼地道:“希望你能好起来。”
白落梅冷声道:“希望你被抓住,蹲大狱的时候,不要后悔今的所作所为。”
徐常欢叹口气,后退几步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白落梅疯了,真的疯了!
我要怎么做,才能治好她呢?
徐常欢心中苦苦思索,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得想办法治好她。
他心中七上八下,过了好大一会,只听白落梅道:“我要解。”
徐常欢一愣:“我抱你去。”
白落梅怒道:“你想揩油?”
徐常欢笑一笑,道:“揩什么油?你身上哪寸地方我不熟悉?”
“牛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