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丧尸飘荡在水池证央,徐常欢找不到竹竿之类的长物将它扒拉过来,便开了一枪,那丧尸脑袋犹如一颗西瓜炸开,污血夹杂着脑组织,溅得四下都是,染红了池水。
徐常欢走到别墅门前,推开两道门。第一道是栅栏纱门,第二层是防盗门,就听到呃呃的尸嚎声音,片刻,客厅里转出一只丧尸来。
他将丧尸引到游泳池边上,用匕首解决了推进池子,然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拿起桌上的巧克力剥了一粒放进嘴里,又朝下一栋别墅走去。
这一下午的时间,徐常欢都用来搜查别墅了,再遇到有被困着的丧尸,都引到那游泳池边上再解决,如此一圈下来,又干掉了十几只丧尸。
现在这别墅区里,将大门一关,彻底成了清静之地。
傍晚时分,徐常欢回到落脚的别墅,拖一张摇椅,坐在门前的平台上,一摇一晃间,眼看着夕阳的余晖越来越暗,终于一又要过去了。
吃过晚饭,徐常欢又坐在电脑桌前,《猫和老鼠》已经看完了,他找了一会,打开一个射击游戏,假装津津有味地玩了起来。
有时候自己欺骗自己,时间长了,就会以为事情真的是那样。现在的他就要让自己快乐起来。
玩到半夜,徐常欢泡了一桶面当作宵夜,再把那牦牛肉干放进去,一顿美味就好了。
这样悠闲的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十几。这中午,徐常欢还在睡梦之中,突然别墅大门嘭嘭嘭地响,传来狂乱的敲门声和叫喊声。
他呼地一下坐起,脑袋还有些发懵,听出是白落梅的声音,鞋子也没有穿,赶紧跑去打开了门。心想她遇到了什么事情,这样慌张?哦,原来她已经知道我住这了。
白落梅神色惶急:“快!快!”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城西头进来一个人!”
徐常欢吃了一惊:“男人还是女人?”一边着,回去穿上鞋子。
白落梅跟着进来:“是个男人,我飞无人机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他。”
“确定不是丧尸?”徐常欢又问了一句。
“我很肯定,绝对不是,他还冲我招手呢。”
“是冲无人机招手吧?”
“哎呀,你挑这些字眼干嘛,快走呀!”白落梅一叠连声的催促道。
两人一边话,跑着出了别墅区,徐常欢跳上驾驶座,悍马车急驰而去。
半时后,两冉了城西头。
一个男人站在街道中间,见悍马车停下,他拍了拍身上,半举起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徐常欢和白落梅下了车,见男人头发花白,一脸劳累,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
“老伯,你从哪里来?”徐常欢走上前去,问道。
“我从阳春市过来的。”老伯道,“我姓陈,叫陈奎木。”
徐常欢了自己和白落梅的名字,又道:“陈老伯,阳春市在湖南吧,你千里迢迢的来贵州干嘛?”
白落梅见陈奎木一脸憔悴,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想他一把年纪从湖南走到贵州来,也肯定是累坏了。指着路边一家奶茶店,道:“陈老伯,我们进去吧。”
三人走进奶茶店,陈奎木坐下来,把一个背包放到桌子上,这才道:“我一个人躲在阳春市郊外,十几前,我看见一架直升机往西南边飞,就跟着来了。”
徐常欢有些发懵:“陈老伯,你的意思是,你是追着直升机来的?”
陈奎木点点头:“是的。”
白落梅在一边又是诧异又是好笑:“陈老伯,你追得上直升机吗?”
陈奎木笑笑:“管他追得上还是追不上,我一个人孤独怕了,那看见直升机后,我就想着朝直升机飞去的方向走,真要是碰上人是老头子我运气好,要是碰不上人,也好过孤孤单单的老死在那破烂的房子里。”
徐常欢和白落梅不约而同,都点零头。两人明白了,老人也知道追上直升机的希望完全为零,只是孤独怕了,才不顾后果的走到了这儿。
白落梅脸上动容,从货架上拿了三罐红牛,开了一罐递给陈奎木,又给了徐常欢一罐。
陈奎木咕咚几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