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真跟周夏这么多年，说话也没有那么估计，当即直言不讳地说道。
“这不就要靠你了吗，凭你的口才，我相信这个条件反而能显现我们对他们的诚意。如果不是真的打算培养、包装他们，怎么会加上这么多限制条件？”
周夏挑挑眉，对这位得力心腹下属激励道。
杨天真听到周夏又来这一套，只能无奈笑笑，提条件道：“要是老板你答应跟他们见面，我想这个条件还是有说服力的。”
“没问题啊，这还不简单，我又不是闭关修炼了。”周夏耸耸肩笑道。
为了给公司用最挖到这几个最有前途的高级‘苦工’，他亲自出面又有何妨？
至于其中有人比较放荡不羁，或者什么的，那到时候正好那些条款产生作用，进行封杀冷藏，以后也能为公司的年轻艺人少个有力的竞争者。
“好的，那我尽力吧，但是目前的情况，只能签约两个，到明年才能签约其他两个。”
杨天真点点头，见周夏看其他的文件，知道他能一心二用，便继续道：“蓝莓台的偶像选秀节目《青春练习生》昨天最后一期播放结束，收视率在同档期的综艺中排名末尾，整个节目反响一般，远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
“噢？整个跟咱们公司有关吗？”
周夏头也没抬，随口问道。
“没有，但是我们公司的艺人尚文婕参与了节目。”
杨天真回答后，继续道：“虽然这个节目反响一半，但是番茄台和芒果台都是在准备类似的项目，另外疼迅和爱奇异也在准备打造自身的网络偶像选秀综艺节目。除此之外，爱奇异制作成的一部偶像相关的电视剧《加油吧实习生》马上就要播出了。”
“噢，知道了，那就让他们先做呗，等把市场炒热了，我们的练习生培养的差不多了，正好我们都准备好了，才能一击而中。”
周夏明白杨天真说这些的意思，放下手中那份关于偶像的文件，抬起头看着她。
“那我们也有可能错失机会，丧失首因效应带来的一系列优势。”
杨天真有些无奈地说道，她并不想质疑老板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