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放洗氏一马,以后可未必再有这样的好机会啊?”冯翊不无可惜的问道。
“沈漾亲自过来,就是铁着心要阻止我们吞并辰州,郑氏、寿王府、湖南宣慰使司等等都不会愿意看到这点;同时惊动过大的话,思业两州也极可能会跟黔中诸州的大姓势力更紧密的勾结起来,而我们目前并没有在叙州长期保持大部兵马或对黔中用兵的余力,见好就收也是需要的,”韩谦说道,“再说了,辰州番营归到右龙雀军建制之下,郑氏会笼络洗氏,但也必然会大用特用番营,继续消耗洗氏的有生力量,吞不吞并,区别不大……”
“你这是用绝户计啊。”冯翊说道。
“说得这么难听干什么?”韩谦笑骂道,“你与宗靖回叙州,先要确保势态受控制,小心不要闹出什么纰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