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而他们是奴才,就得遵守奴才的本分。

白彩却跟他们同桌吃饭,柳絮心理既惊且喜。

只是这里并不是西前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得当心百倍。

饭后,柳絮就跟白彩道:“公子,在帝都天启您还是不要对我们这些奴仆太过亲和的好。”

白彩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规矩是一回事,人又是一回事。我想怎么在就怎么做。柳絮你也不用担心有人在朝堂上参我一本什么的。毕竟,我现在只是白丁一个。”

柳絮眼中划过一抹黯淡,垂首道:“柳絮明白了。”

白彩叫拍拍柳絮的肩膀,低声道:“机会总会来的。你跟我来了帝都,就有机会,懂没?”

柳絮惊讶的瞪大双眼,朱唇长大,“公子……公子……”

白彩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柳絮跟在白彩身后,气息急促,“请公子明示。”

真不是个聪明人。白彩心说。

吃过晚饭,众人就识相的各自退散了。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大家都去早早的歇了。

“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本分就好。”白彩道。

柳絮回到房间之后,还在思索白彩跟他说的话。

本分?

是什么?

遵守他的本分……

柳絮隐约明白白彩的意思,白彩让他不要自作聪明,坏了他的事。

只是,理智上明白是一回事,但是……

柳絮焦躁的扶着额头。其实,他本以为白彩是不会把他带到帝都来的。

经过这一年的相处,柳絮清晰的明白了白彩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怕麻烦绝对是首选。

以前还在尚书府时,白彩就只是把他扔在一独立小院里。一个月能见一面已是不错。

今天是白彩对他的警告。

警告他不要自作聪明。

柳絮唇角泛起一缕苦涩的笑意,的确是不能自作聪明啊。

不过,他可不可以把公子今天的话当成是对他的承诺呢?

白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正经儿的雕花大床。“哇哇哇……”一面拿手拍着自己的嘴巴。发出各种古怪的声音,白彩一面想着今天跟柳絮说的话。

会不会太狠了呢?

才怪!

她带柳絮到帝都来,可不是看他给自己找麻烦的。

白彩眼眸渐冷。泛起丝丝寒光,像是淬了毒的刀锋,寒烈刺骨。

钱家……

在没有绝对的实力的时候她绝不会对上钱家!

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在自己母后还在世的时候去处置自己母亲的母族。

司马霆自然也不例外。

白彩没有那个自信让司马霆为自己破例。

再说,整死一个人有千万种法子。偏偏柳絮要选择最蠢的一种,着实令人无语。

白彩明白。柳絮想的是跟钱家那位鱼死网破,而则由她来制造这个鱼死网破的机会。

“哎……”白彩唇角逸出一声长叹,且看柳絮的造化吧。

起身在自己来时带的箱笼里翻找出来一些东西,白彩将他们分类码好。

在西前村烧制的瓷器白彩带来了不少。应该说是柳絮跟刘虎还有齐老爹烧制的瓷器都被白彩搜刮一空。

妆模作样的挑出几件最精美不过的郑而重之的放在箱笼里(这曾经一度感动了柳絮,虽然白彩不明白柳絮在感动个啥玩意儿)。其余的都被白彩给扔空间里去了。

白彩要去帝都,柳絮跟刘虎也跟着她走。

白彩封了玻璃窑跟水泥窑。她是这么跟齐老爹说的:“现在您老年纪也大了,柳絮跟刘虎也要跟着我去帝都。这么着吧。您先歇息几天。这大夏天的,吃些冰凉井水掰过的果子在树荫下乘些凉吧享些福吧。”

白彩当然还说了不少感人肺腑的话啊,直把齐老爹感动的一比那啥。

其实,白彩只是为了不想白瓷跟玻璃还有水泥的烧制方法落入他人手里而已。

这货做啥都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白彩双手叠在脑后,仰靠着床榻,双腿交叉,一副恣意风、流的样子。

白彩心里打算着等着明天让去见见姬满跟真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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