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边上吧。白彩一咬牙。撸撸袖子,又开干。

陈墨轩斜靠在窗前,静看天上明月,静听虫鸣风声。眼底清明一片,依稀可见丝丝笑意。

扫了眼门后,陈墨轩笑着摇头,小白菜太狠了,这么整人干什么。

嗯,再让小白菜陪着章家玩几天吧,得为回去做打算了。陈墨轩心说。

他本以为白彩来江南是本着“为帝出谋,为皇划策”的目的来着。没想到却不是。

难道仅仅是为了赚几万两银子?陈墨轩摇头,小白菜虽然缺钱也爱财,但绝不会是为了几个银子毛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来到江南还冒着得罪权贵的风险。

钱越程对白彩明显没什么好感,白彩却其丝毫不留情面。

面对江家也是,在陈墨轩的印象里,白彩也曾当过一年的权臣,怎么着也得拉拢拉拢吧?

没想到不是。

倒像是在想方设法的划清界限。

到底跟谁呢?

帝都白家?

陈墨轩细细想了想,嗯,也对,他没见白彩对白蝶这个妹妹有多热情,倒是表面上的客套。

虽然这也有白彩自小跟白蝶不熟为白家所不喜的原因。但是,怎么说,白蝶现在也是司马霆的贵妃,与她交好,对白彩只有好处吧?

难道白彩还看见了其中的坏处?陈墨轩皱眉。

白彩看到的东西以他的眼睛未必能看见。

蛮族权势争分虽然厉害,但大多也只是明刀明枪的明着来,哪有大胤朝堂上那些看不见的刀光剑影?

陈墨轩忍不住好奇起来,白彩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

从十一二岁到十七岁,白彩一直都是混迹官场。

陈墨轩想,他十一二岁时在是战场上扛着大刀跟敌人拼命,真刀真枪的玩儿。白彩则不然,一步一步走的都很小心翼翼。

虽然,他不明白,十一二岁的白彩是怎么进入官场的,不过,他想,白家家主权势滔天,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都不容易啊。”陈墨轩望着高悬在天边的明月,不知道这样轻松的日子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当白彩知道他另一个名字另一个身份时会怎样?

暴怒还是失望?

陈墨轩不知道自己期望哪种。他期望着白彩把他放心里,但又怕白彩恨他的隐瞒。

白彩在空间里发愁,陈墨轩也是心情郁郁。那边跟踪陈墨轩跟白彩的探子更是犯难。

他们根本就没发现什么可以报告给主子的事啊。

江家。

江流拿着今天收来的人参给他大哥和二哥瞧,“怎么样?上品吧。”

江洄点头,抬头问江流:“你是从谁手里收来的?”

江源也道:“是啊,这可是救命用的啊。这样二姐也不必犯难了。”

江流心中略得意,面上却是沉稳的紧。“是从俩要到帝都赶考的兄弟手里收来的,不过,我想那估计是拿来唬人的。一身华服还缺钱?我是不信的。不过,那俩兄弟一个赛过一个,倒是让人无从下手,我让人去跟着他们,现在应该要来复命了吧。”

有贴身小厮在江流耳边说了些什么,江流一笑:“看,正说着,他就来了。”

那探子不是别人,正是江小五,他苦着张脸,走了进来。扑通一声就给江流跪下连磕了几个响头。“小五无能,愧对四爷。请四爷责罚。”

江流问:“跟丢了?”

江小五道:“没有跟丢,只是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他们,住在悦来客栈。”

江源跟江洄道:“大哥,悦来客栈是个很扑通的客栈,他们有了大笔钱难道不是好好享受一番的吗?”

江洄笑道:“也许真是到帝都赶考需要钱呢,你先把那二人衣着样貌今天去了哪做了什么跟我们说一遍。”

江小五大大的松了口气,大爷说话了,四爷就不会再罚他了。

“嗯,那两人,一人是一身天蓝色镶银边的常服,相貌很是出色,嗯,应该说是绝世。很美,很好看。”江小五绞尽脑汁想想出个好听点的形容词,奈何腹中笔墨有限,只得作罢。”

江源道:“我们没让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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