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且问你，你设计那么多，窃夺这么多国运回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季越看着神国天空当中半漂浮着的，比云朵还要多的国运，皱着眉头质问道。
这天空中，每一片国运可都是代表着一个国家的灭亡，更是代表着那个国家无数平民百姓的痛苦挣扎。
如此多的国运汇聚于此，可想而知有多少国家灭亡，有多少平民挣扎求生，从此沦为亡国之奴。
“干什么？
我开心又有何不可？
上天当年夺走我的气运，如今我再夺回来又有什么错？要怪就只能怪他们太弱小了，护不住自己的气运！
就像当年的我，同样护不住自己的气运！
弱小本就是原罪！”
不知道季越说的哪句话触动到了他的痛点，都没让季乐在逼问什么，他自己就以倾诉愤怒的形式都说了出来。
季越虽然不知道他过去遭遇了什么，但是也能猜得出来，应该类似于一个被施暴者成为施暴者的心里转变。
根据研究表明，一个男孩子的父亲如果是家暴者的话，那么这个男孩子本身成为家暴者的可能性是远超过普通男人的。
不是因为基因问题！
而是因为后天环境以及心理方面的因素。
有人被别人迫害，想到的是我以后要帮助这样的人，让别人不再受到这样的迫害。
但是这是少数者，绝大多数可能会继续去迫害别人，用来释放自己内心的恶，同时发泄没有人来拯救他的那种怨恨。
“你气运被夺，去报复夺你气运的人就是了，何必要对那些更弱小者下手呢？
等一下，你该不会是对付不了夺你气运的人，所以只能拿那些无法反抗的凡人国度发泄怒气吧！”
季越一边说着，一边就着刚刚收集到的气息，掐算其无运主神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