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没死!
虽然我与四叔之间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对他拥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怎么形容呢,感觉有些介乎于亲情与友情之间的存在吧。
所以,当我们从观星上获得他并没有死的这个消息后,我原本的种种不适顿时一扫而空。
腹黑女瞧见我情绪转好,也为我很是开心,拉着我坐在客厅前的台阶上倚靠在的肩膀上仰望着星空。
我们两谈天说地,天南海北,回忆曾经在六市医大的日子,时间就在这种快乐的时光中缓缓流逝,直到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门外传来了熙熙攘攘的起早的行人说话与车声,我们才有些依依不舍的从地上站起来,回到了客厅。
腹黑女一宿没睡,被我强行打发去房间睡觉,而我则独自坐在客厅里抽烟。
抽了根烟后,我起身走出客厅,徐伯正在院子中指挥徐家的几个仆人早起搞卫生,望着满头银发的老人,我上前跟他打了声招呼:徐伯,你去休息吧,昨晚上一夜都没睡。
徐伯可能看出来了我跟腹黑女的关系,所以一直对我挺恭敬的,听到我的关切,爽朗一笑道:不打紧的,人啊一旦上了年纪就没什么瞌睡了,多谢先生关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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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继续去忙去了,我双手插着口袋走出了敞开的徐家大门外,迎对面的停车位上停放着叶洛河的车,而它的主人则坐在车顶上抚剑发呆,身后不远处的榕树上蹲着一只喜鹊正对着这边叽叽喳喳的在叫。
望着眼前的这么一幕,我并没敢上前打扰他,生怕他是在领悟剑道。
远处的柏油马路上早起的忙碌的人们从色匆匆,我深深的呼吸了口清晨的空气,转身准备回客厅,身后传来了叶洛河的声音:刚才我询问过了,那个怪物逃离那里后并没有出来害人,目前踪迹全无,省以及盛京军区一个小时前联合安排了大约五千多人去了那边,对外称是一次军事演习,真实的目的应该是去那边收拾残局以及考古发掘的。
我扭过头望着他点了点头道:看来你也一夜没睡。
他朝我勉强的笑了笑道:死了那么多人,换谁能睡的着呢。
他笑了?!
我略有些诧异的盯着他仔细的看了看,没错啊,眼前的确实是徐家的叶洛河,可他刚才分明是笑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第一次笑,可我却很清楚这起码是他第一次冲我微笑,虽然他的笑看起来有些别扭,可不得不说经过这些事情后,他的性格似乎开始有了转变。
而更为神奇的是,随着他那别扭一笑,他的修为终于跨入神级门槛了。
而他自己也似有所感,心情顿时愉悦了许多,从车顶上一跃而下,在车前舞起了剑,剑法明显比之前飘逸了许多,由此可见修为一途重在心境与悟性,而非是勤学苦练,这也是内外之别。
望着眼前剑走游龙的叶洛河,我心里着实有些羡慕,剑乃兵中君子,果然啊。
临近中午,腹黑女才穿戴整齐的从房间里出来,当时我与叶洛河正在院中商议寻找那众瞳猎魔的事情,瞧见她出来后,叶洛河很是自觉的离开。
我轻轻呼了口气朝她走去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时间还早。
她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手机递给我道:睡觉前我无意给开了机,南宫栀给你打了电话,听见我的声音,似乎有些不高兴,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
望着她递过来的手机,我心里顿时苦涩,怕是刚才她说的有些含蓄,以南宫栀的性格在发现我的手机是她接的,估计不可能只是不高兴那么简单吧?
我伸手接过手机有些无奈道:你可真是给我出了难题,说完,我当着她的面回拨了南宫栀的电话。
电话几乎刚拨过去,那边就接通了,里面传来了南宫栀有些平静的声音:终于想到给我回电话了吗?
我一听她这声音,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朝眼前的腹黑女看了一眼后,对着电话讪讪的笑了笑道:发生了一些事情,你现在还在首都?
电话那边冷笑了声道:原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