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村口的时候,去了趟卫生所,让老医师给看了下,老医师我精神不大好,让我尽量不要熬夜,然后要给我开安神补脑液被我给拒绝了,我也是医大的学生,对于自己的这种情况只要自己调节好就行了,更何况是药三分毒,不管是保健品还是生理性药,我通常都是能不吃则不吃。篮。色。书。巴,
到市区已经是早上十点了,索性上次的事情弄怕了,上车后,一直都没敢睡,不管这次还好,并没有坐那个光头的车。在车站门口等了二十来分钟后,周叔的车开过来了,我走上前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里。他扭头想跟我话的时候,瞧见我时,楞了一下,问我是不是这几天都没睡好,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心里不由的苦笑,点了点头,确实没睡好,这几天睡觉总是做梦,到做梦,我似乎明白了前两天周叔去我家跟我睡的第二天早上他跟我的那句话的意思了,看来,我当时应该也是做梦,而终究的原因还是因为那双鞋,阳鞋阴穿的意思我也琢磨了个大概,天为阳地为阴,将鞋倒扣反放,是为阴,而我又是棺中扶灵相,阴阳因此平衡,这才能穿阴为阴穿阳为阳。
他叹了口气等请到了那位高人后,他带我去吃一顿补脑的大餐。
我笑着到时候再吧,那个人脾性怪,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人家呢。
笑着,他开着车直接上了通往寿县方向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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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时后,我们到达了寿县县城,在路边买了几个包子后,就开车往八公山的方向走。
车子经过八公山乡的街上,快要路过钱大叔家门口时,我特意的让周叔开的慢一些,当我瞧见钱芸站在门旁边正跟钱大叔撒娇时的情景,我心里莫名的揪了一下。他俩肯定不知道,这也许是父女二人相处的最后一天了。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周叔顺着我的视线望向那家豆腐店后,问我怎么了认识
我点了点头是的,那大叔是个很好的人,可惜往往好人都没有好报。
周叔并不清楚我为何有此感慨,也不知道什么了,只是打趣儿的难怪我这么年轻就有白头发了,都是操心操出来的。
顺着八公山的乡间路,远远的就可以看到窑三里铺村里的那根大烟囱,不禁的又让我想到了老板娘与秃头男人的故事。
路过村头,店的门仍然是关着的,老水井旁也不再有孩子去撒尿。
望着那老水井,我下意识的指给了周叔看,当时就是在那里发现的平胸妹尸体。
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叹息道没想到这么个其貌不扬的村里,居然会出现两位奇术高人,那个害死你两位同学的老门卫操控尸体的手段,我听老杨过,是在大鹏的身体里根本没发现任何异物,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看到他极为费解的表情,
我顿时无语了,如果他知道我是活阴差的话,不知道会惊讶到什么程度了。
话间,车子就开到了村中的窑厂前,窑厂里并没什么人,显然都回家吃饭了,一下车,就看到老村长的孙子,他一瞧见我跟周叔时就往屋里跑。
我走到铁门前朝里面喊了几声,都没人回答,却是不心瞧见门口贴着的白色对联,这时候,有个骑着大梁车的老汉凑过来,问我们找谁
我找老村长,他脸色顿时变了,朝我摆手道你们来晚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
随后通过那老汉的话我才得知,老村长已经死了,就在我离开的第二天晚上,死在自己的床上,当时他还带着孙子睡觉,第二天早上孙子醒来时喊他没答应,而且浑身冰凉,就去喊他爸妈来,这才得知人晚上就已经死了。
听到我,我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为什么我去的地方都会死人呢
好在我还记得路,就算没有人带,我也可以找到,毕竟庄子也不大。
带着周叔左拐右拐的,很顺利的就来到了那两口池塘中间的棺材形茅草房。
门却是紧关着,二楼上的那头颇具灵性的懒牛也不见了。
我跟周叔俩随即走到门口,才发现门是从外面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