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畅所在的群里突然有人吆喝要集体吃饭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红衣女子组织的,但是她向我发出邀请的,对于那班人马不知道为什么近来我是突然没有了热情,都是些在一起吃个饭喝个酒然后胡乱吹牛的,且有的基本上是得了好处也办不了多大事的,我也想好了,真正有好的文章如果单靠走后门发出去,也是没什么名气的,况且那帮人在我与原先的旧同事闲谈间也是得出了一个共识:都是些无底洞。没有用的,一点都没有。
红衣女子继续锲而不舍地,”舒主编也来的哦。“我知道她指的是舒畅,但是对他我不知道怎么地就突然想敬而远之了,特别是近来,可能主要还是近两天我的身体状况也有些不妙,低压,头晕。
我只好说,”中午要带小孩,且有小的在家没人照管。“虽然心知肚明都是借口,我可没他们那么闲,且闲得那么无聊,也不想在他们那面多发展了,那本身既然就是个黑洞,我还是绕道走比较好,不是条条道路通罗马吗?本身并没有错,只是方向选择有些错误了而已,我为什么一定要通过他们,从饭桌上过一遍呢?难道经过我们这些小人物从嘴里把他们恭维一遍,然后从他们嘴里冒出的文学就会成了纯文学了吗?
幸好舒畅自己本人没有主动发出什么邀请,不然可就尴尬了,不过他可能也是知道有些事自己可以亲自去做,有些自掉身价的则是万万不能的。我如果不是奔着文学单是奔着他去的,即使去了这一回,也是不能改变什么的,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一桌人把他众星捧月般地聚在掌心,而我在边上则如一只孤单的小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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