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情应声,转眼人就不见了,马飞速度略微慢些,但也很快出去报信去了。
有了这么两只队伍的突然救援,帝玺心中不能不说突然放松了不少。
只是,她的神情放松了没有多久,就被连城和后倾给打乱了。
帝玺对韩冬有印象,虽然她没有见过韩冬,可是韩冬跟他的父亲长得实在是太相似了,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当初韩冬的父亲来过南阳王府,因此,帝玺记得这样的样貌,自然也就一眼认出来了那个被后倾用灵气锁捆缚的韩冬。
帝玺坐在原地,并没有因为韩冬的出现而有所动容:“韩冬,虽然我们从未见面,但也算是有所交集了,就在前面,你还差点把我的性命都给害死了。”
“成王败寇,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韩冬明明还是个孩子,却有着大人一样的担当和不畏生死的勇气,明知道这里有不少人的本事都在自己之上,韩冬还是没有任何怯场,我行我素的样子就像是摆明了在跟他们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一样。
帝玺见过不少硬骨头,但是像韩冬这样年纪轻轻就骨头很硬的,倒是很少见,大约正是因为如此,明明韩冬说话的语气呛得很,帝玺却也没有生气:“我只问你一件事,是谁让你下巫蛊之术给秦问大汗的。”
“你从我的口中问不出任何答案,而且你也不敢杀我。”韩冬虽然年纪轻轻,说起话来倒是伶牙俐齿,相当令人害怕,最起码,帝玺听到韩冬这么说,眉眼中便多了一抹不悦。
“韩冬,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真要把你杀了,我未必不能解掉你的蛊虫之毒,只是我不想赔上自己的性命去做这件事罢了,你解毒,我放你,何乐而不为,你说是不是?”